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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凤反问道。
“利儿没有杀人,他一直与我一起,何来杀人之说,再者说了,如果这候杰当真指认利儿为幕后主使,当让他出来与利儿当廷对质,而不是拿着一张不知道真假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什么权利得来的所谓画押来这诬陷利儿。”
张松一口咬定要让候杰当面对质,因为从刚才潘凤的反应他判断,候杰大概率已经死了,一个死人的口供,又如何能让人信服呢?只要他一口咬死这事儿是假的,是候杰栽赃,潘凤再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
“对啊,长番,你直接让那候杰过来,与孤当面说了,孤也好给你作主。”
刘璋觉得张松所言有理,便跟了一句。
“回大人,候杰,来不了了。”
“果然!”
张松听到这里,心中暗自得意,候杰一死,这事儿就成了无头公案,管你说的再多,只要将事情全都推到候杰身上,那就一了百了了。
“来不了了?为何?”
“候杰自知死罪难逃,在审问之后趁人不备,撞墙自杀了。”
潘凤回答道。
“好啊,你非官非府,居然敢滥用私刑,还闹出人命来了?”
说完朝着刘璋拱手道:
“主公,此子目无王法,忤逆犯上,以臣之见,应该当直接锁拿下狱,以正视听!”
“张别驾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自己的侄儿杀了李先生,现在又想置我与死地。”
潘凤看向张松,冷笑道。
“行了,都少说两句,此事,你二人皆有过错,长番,子乔说的没错,你此举,当真有目无法纪之嫌。”
刘璋摆了摆手,叫停了两人即将开始的舌战。
“草民明白。”
潘凤拱手行了一礼。
“此事这样,孤在这里做个和事佬,候杰既然已死,李先生之死也算有个眉目,可以结案了,至于张利嘛……”
刘璋复又看向张松:
“侄儿侄儿,那也是半个儿子,子乔你这是管理无方,念他初犯,又无直接参与此事,我就定你罚奉三个月,你以为如何?”
张松一听,心中狂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不管怎么样,这李先生之死,与利儿也算有间接关系,松,认罚。”
三个月奉禄就能将此事摆平,这可比张松预想的结果要好太多,他自然是认罚的。
“一条性命,大人是想就此作罢了?”
潘凤那边肯定是不同意的。
“一条性命?那候杰的性命,该怎么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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