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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木挣扎着跳下吊床,冲向女孩。
虽然他不敢确定这是梦还是现实,但还是一把将女孩紧紧地抱住了。
四臂相交,紧紧相拥。没有离开过,怎么知道重逢的珍贵。
过往的日子里,陆二木只知道自己很喜欢与田斓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成天跟在她后面碌碌无为都好,而现在,只是经历了区区几个时辰的分离,他便已觉尝尽了思念的苦楚。
二木在心头不停地祈求,“如果这只是一个梦,请让我再迟些醒吧……”。而之前当他背着羽梦舟在林中奔跑时,这样的想法只有一瞬而已。
面对着二人的甜蜜拥抱,白鸟早已躲到了屋子侧面。并非是为人类之事难为情,而是它的目光,一直盯着那芒果树呢……
与田斓共处的时间出了奇的快,这是二木目前的感觉。刚才,他们两人一起共享了二木用半天的时间精心准备的晚餐。烤马鲛,蒸鲈鱼,青葱扇贝,鲷鱼刺身,还有二木家后院里唯一的母鸡。这鸡的做法是二木从田句那儿学来的,他知道,田斓最喜欢。只不过他没告诉女孩,他跑到十几里外的村子才找到了花椒,他爬椰子树的时候差点摔下来。现在,酒足饭饱,二木从家里搬来了一张破旧的摇椅,在吊床上的田斓身边躺下,一起吊呆地望着熊熊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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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离海不过大半里地的院子里,秋夜的篝火并不让人觉得燥热,反倒是让女孩感到了阔别已久的温暖。她的脸庞被火光照得殷红,看起来更加明艳可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田斓先开口了。
“你想知道我去了哪儿吗?”
“想……”实际上,二木对女孩去了哪儿并不是很在意,他只是谢天谢地,她回来了。
“我不能算是----人……”
二木心里猛地震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不相信?”
“嗯…………”二木不知道说什么好,瞄了瞄停在芒果树上的白鸟。那鸟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地眨巴着两只大眼。
“那我从头说给你听好吗?”
“好……”二木虽然相信文太爷说田斓是不一般的,但不会往她是不是人去想。
“那天你拉我去看奔牛返航,我的确是感觉到了爹爹会随船归来。于是我跳入海中,想接近那鲸鱼探个究竟,没想却被它吸进了肚子里…………”
田斓用最平和的语气,开始向二木描述自己的奇遇,讲述自己的身世。
一个说,一个听。
说完一节,又沉默一段。
夜深,海风由暖转凉,吹拂着芒果树和马鞍藤,发出“莎莎”声响。信天翁如同女孩的守护者,仍旧一动不动地停在树梢。而陆二木,他的摇椅不再摇晃,心脏,却随着这篝火,在女孩的故事中,停顿,悸动。
当月亮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两个小伙伴才沉沉睡去。只是没过多久,太阳便粉墨登场了。
田斓揉了揉睡眼,伸了个懒腰,并没有起身。她顺手摘下一片马鞍藤的叶子,盖上了双眼。她要好好回忆昨夜的梦。
实际上,田斓很少做梦。就算是做梦,也是短梦或碎片而已。但一日以来,她发现只要自己一睡着就会做梦,白天也一样。且梦里的场景越来越逼真,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并记下梦中的各种声音,包括言语。就像现在,她仍记得展现给自己半蝶的世界是怎样形成的那个梦。而当那时吸入了白鸟的血后瞬间的记忆传输,她觉得也是梦。甚至骑在白鸟背上飞回镇子的过程中她都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是我越来越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吗?”田斓自言自语,
“还是你呀?”
女孩边抚摸着胸口的鹦鹉螺,边开始回忆刚才做的那个参天巨树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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