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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下边有股东提出质询,“对于您做的该项决定,我无法理解,天明作为近几年发展势头迅猛的企业,在业内有极高的声誉,现在分裂公司,无异于削弱公司的竞争力。”
“这位股东您好。”欧阳铭说话有条不紊,极具耐心,“对于您的质疑,我做以下回应,天明属于传统的煤炭能源企业,长远估值偏低,拆分公司是为了发展新能源部分,实现转型……”
欧阳铭列举了长篇大论的理由,把有意见分歧的股东说得心服口服。
在外人看来,只会觉得他是个目光长远、考虑周全的领导人,但只有在角落的闻途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虚伪的假面。
闻途捏紧了拳头,手背上蜿蜒青筋。
“还有股东有疑问吗?”欧阳铭在台上问。
底下鸦雀无声,欧阳铭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微笑:“如果没有疑问,下面进入投票表决,经过本次出席会议的股东所持表决权的三分之二以上同意,本次决议将会通过。”
欧阳铭一个人所持的股份就过了半数,加上他的一批同党,赞同的表决必定会超过三分之二,所以无论底下的小股东投同意还是反对,天明都避免不了被分裂的命运。
所谓的股东会,民主决策,不过是欧阳铭权力的游戏。
“我有疑问。”
空旷的会场内,一个年轻的男声从后排传来,气势强大,响彻整个会议厅。
所有人都往后望,只见最后一排的角落,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缓缓放下举高的手,站了起来。
闻途不紧不慢地取下帽子,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清秀漂亮、毫无攻击力的脸。
“董事长,我反对天明分立。”他语气里的攻击力和火药味形成鲜明的反差。
台上欧阳铭显而易见地瞪圆了双眼,脸上呈现出一种混合了惊愕、恐慌和忌惮的复杂情绪。
欧阳铭隔了十来秒没有说话,话筒从支架掉落到主席台上,发出震耳的巨响。
四周股东都在交头接耳,纷纷猜测这位质询的股东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温和亲民的董事长哑口无言。
过了半晌,直到台下的助理出声提醒,欧阳铭才反应过来,他故作镇定地拿起话筒放回支架,望着闻途开口:“这位先生,您坐的位置没有姓名牌,您应该不是天明的股东吧,工作人员是怎么排查的,为什么放无关人员进来,保安,把这位先生请出去。”
“我是天明的股东,只不过是董事长想将我摘除出去,逼我在退股协议上签了字,你忘了吗?”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
“逼迫退股吗,这是违法的吧。”
“欧阳董事长那么和蔼可亲,这人瞎说什么呢。”
闻途充耳不闻,自顾自高声道:“根据《民法典》第一百五十条规定,使用胁迫手段迫使他人作出违背真实意思表示的法律行为,受胁迫方可以申请撤销,这份退股协议不符合法律规定,属于可撤销的范畴,所以按理来说,我随时可以恢复天明股东的身份,来参会无可厚非。”
“保安,将闹事的人请出去!”台下的助理高声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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