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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一高一矮两名男子用布遮住脸颊,划着小船慢慢向瀑布那里靠近。
没错正是在下和在下的大侄。
这瀑布本就不大,现在更是重新做了分流。原本一条直线现在被分成多个细小的水流,形成了一扇别样的门帘。
入口之处改善了不少,还修了一条停靠船只用的木桩码头。
每一个木桩上都挂着红色或紫色的灯笼,这些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在夜色中显得魅惑妖娆。
也已经很深了,估摸着已经过了凌晨,本来还比较喧嚣的地方也渐渐安静下来。
四周万籁俱寂,唯有偶尔从里面传出几声细微的谈话声和低低的轻笑声。
这些声音若有若无,断断续续地飘荡在空气中。
我们悄悄将小船停靠在码头旁,然后趁着这里没人,偷偷溜进了寨子当中。
一进去我是彻底傻了眼,原本一排排的竹屋全部重建,变成富丽堂皇的二层或三层的小吊楼(吊脚楼)。
就连土司家都没被放过,也不知道是用了金漆还是什么材料粉刷过,看上去十分贵气。
所到之处,只要呼吸一口到处都是酒香还有各种香料味,这些味道连我们隔着遮面的布,都能闻的十分透彻。
薛自谦捏着鼻子,靠近我小声问道:“边叔,我们去哪?”
我四下巡视了一番,小声回复到:“看到那个三楼没?那里没亮灯,我们爬上去看看,里边应该没有人。”
说干就干,我们在各个小吊楼之间穿梭,来到了那个三层楼下。
这里到处都是灯,手电筒是用不上了,正好给我们省点电了。
薛自谦将绳子穿上钩子甩了甩了上去,然后将绳子绷直,我比他灵巧,蹭蹭蹭就爬了上去,扒着窗框往里一瞧,这里果真没有人。
于是我开始拽绳子,试图把薛自谦拉上来,薛自谦脚蹬在建筑上,我俩一配合,他很快也上来了。
我们走进屋子里一顿翻找,还真找到一套粗布衣服。
可惜太小了,只有我勉强能穿上,薛自谦还是没有衣服。
楼下又传来轻笑声,我和薛自谦趴在地板上,透过缝隙向下看去。
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倒在三个女人的怀里,左拥右抱,还在不停的接她们送过来的酒。
场面颇为迷乱,情到深处一个满脸厚厚胭脂的女人还一边拍着手鼓一边唱起了小曲。
我和薛自谦比划了一下,觉得这个男人的衣服他应该可以穿。
此时隔壁的房间又传来不雅的声音,吓得我连忙捂住了薛自谦的耳朵,我的个好大侄,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薛自谦把我手拍掉,还说他什么都懂。这小孩,这现在的小孩。
我们在这里被迫听了好半天,那五大三粗的男人终于起身下楼去了,我连忙拍了拍薛自谦:“跟上他,他应该是去撒尿,我们现在就动手!”
顺着绳子我们滑落到一楼,正好赶上他从门那里走出来。
他看看四周,然后往土司家后边的大树走去。
我和薛自谦一人拿着绳子,一人拿着刀,偷偷跟在他的身后。
等他方便完,直接扑上去把他按倒在地,他虽然喝了酒,但是依然力气大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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