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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被她这么一来一回,弄得乱七八糟。
男人在黑暗里一个翻身就把这女人结实的压制住。
“呀,梁,梁先生,透不过气了。。。”
“皮?”单一个字,气魄就直逼人心底。
女人怕他,呜咽一声,“不,不敢了。。。”
男人放松了手臂上的肌肉,但还是密密圈着她。
安子兮轻轻呼了口气,鼻尖又闻到了熟悉的麝香味,今晚似乎还多了点老山檀香。这让她身子慢慢软了下来,乖乖地缩在他怀里。
却不知这举动取悦了身边人。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他似想起下人报告的某些内容,浓眉下的眸忽变得如化不开的墨,缓慢又危险地开口:“乖点。别再乱跑。”
不知怎的,或是出于从前种种的不约而遇,又或许出于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倍受人跟随监视的直觉,她好像有点听懂了这句的意思——他知道了那天穆非与她见面的事情。
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捋了下思路,安子兮试探地吐着字:“那怎样才叫乖?” 觉得这样太过附属软弱,她又加了句,“梁先生,我想我应该还是自由独立的个体。”
似是女人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贯清冷的梁易笑了起来。
他撩起女人铺满枕间的长发,放在唇边细细亲着。
“安子兮,知道吗,你挺不幸。”男人顺着发丝的末端亲吻而上,一直吻到了安子兮小巧的耳边。
女人耳朵发热,敏感地颤抖起来,“我为什么,不幸?。。。”
梁易张开修长白皙的五指,握住了她脑后一束头发,微扯使她的头仰起向着自己,强势又危险。他温热的唇找到她的,贴了上去。甜蜜又柔软的触感让他微阖起眼睛,极有耐心地为她解释:“因为,你遇上的是我。”
他细细吮着女人的漂亮的上下唇线,边吮边补充:“你够不够独立我不加评论。但你我是否单身,不是你自由的理由。”
被压着亲吻的安子兮微张红唇被他亲。后来受不了了,露出雪白的小犬齿,像幼兽一般吻着又啃咬男人的嘴唇,轻轻用力就拉咬出一块唇肉。
她说,“你这样不公平。”
这带着些挑衅意味的举动让男人亲吻停顿了一瞬。忽地,铺天盖地的深入而潮湿的吻接踵而来,惩罚般侵略着女人的唇瓣。
霸道强烈的吮舔让娇俏小女人应接不暇,来不及吞下男人渡来的还有自己的唾液,相交的唇间已经有银丝流出,滑落到脸侧。
梁易将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覆上了弹性十足的两个软绵肉团。
安子兮抬手解了男人睡衣的纽扣。敞开的衣裳露出了男人匀称优美的肌肉。她先用指尖像弹琴般轻点在他光滑起伏的皮肤上,惹来男人对她耳垂的一阵啃咬。然后她不安分地将整个手掌贴上了他的胸前轻柔抚摸,感受着男人的心跳为她变更着速度,感受着他肌肉下的血脉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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