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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母亲电话的时候,正坐在出租屋的地板上,窗外雨声淅沥,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轻轻敲打。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我几乎以为是幻觉——毕竟,母亲从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尤其是深夜。可铃声固执地响着,像某种执念不肯退散。
“晚晚……”她的声音飘忽得像一缕烟,虚弱得几乎被电流吞没,“我梦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站在我床头……她说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我浑身一僵,手指猛地攥紧手机,指节泛白。那声音不像母亲,倒像是从一口深井里爬出来的回音,带着潮湿的寒意,顺着听筒钻进我的耳朵,一路爬进我的脊椎。
“妈?你在哪里?你没事吧?”我声音发抖,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笑——不是母亲的笑,是孩子的,清脆、天真,却又透着说不出的阴冷。
然后,电话断了。
我坐在原地,心跳如鼓。窗外的雨忽然大了,噼里啪啦砸在窗上,像有人在拍打。我盯着手机,屏幕暗下去又亮起,仿佛那通电话从未存在过。可我知道,它真的发生过。母亲的声音,那孩子的笑声,还有那句“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像一根锈迹斑斑的针,扎进我记忆最深的角落,搅动起尘封多年的恐惧。
我翻出抽屉最底层的旧相册,指尖颤抖地翻开。一张泛黄的照片滑落——那是我七岁那年,和母亲在老屋门前的合影。背景是那棵老槐树,枝干扭曲如鬼手,树下站着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背对着镜头,只露出一截苍白的后颈。
可我记得,那天根本没有别人。
我猛地合上相册,呼吸急促。那栋老屋,那个村子,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童年夜晚……全都回来了。母亲从不让我靠近后院的枯井,说那里“不干净”。可那年夏天,我偷偷溜进去玩,从井口捞起一只红布鞋,鞋尖绣着一朵褪色的梅花。我把它带回家,藏在床底,还觉得是捡到了宝贝。
后来,村里开始闹“红衣女孩”的传闻。说她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出现,找她丢失的东西。有人说她死于溺水,有人说她被活埋在井底,还有人说,她根本不是人,是怨气凝成的影子。
我搬去城市后,再没回去过。可那只红布鞋,我一直没扔。
现在,母亲病了。
我连夜驱车赶回老家。山路蜿蜒,夜雾浓重,车灯像两把钝刀,勉强劈开前方的黑暗。沿途的树影摇曳,仿佛无数伸长的手臂。我打开收音机,想驱散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可频道里全是杂音,偶尔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童谣:“红衣妹妹找鞋子,找不到就来找你……”
我猛地关掉。
老屋在雾中浮现,像一头蹲伏的巨兽。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屋里漆黑,只有堂屋的供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火苗幽绿,摇曳不定。母亲躺在里屋的床上,脸色灰白,嘴唇干裂。我扑过去握住她的手,冰凉得不像活人。
“妈!你怎么了?”我声音发颤。
她缓缓睁开眼,瞳孔涣散,像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东西。“晚晚……你回来了……”她喘息着,“她来了……每晚都来……站在床头,不说话,就看着我……她说……你要还她……”
“还什么?”我强忍恐惧,“妈,你说清楚!”
“那双鞋……”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从井里捞上来的……那是她的……她没穿鞋就下去了……冷……她好冷……”
我浑身发抖,冷汗浸透后背。原来如此。那只红布鞋,不是我捡的——是她留给我的。
我冲进自己曾经的房间,床底的木箱还在。我颤抖着打开,那只红布鞋静静躺在里面,鞋面泛着诡异的暗红,像干涸的血。我抓起它,冲向后院的枯井。
井口被一块石板盖着,上面画着褪色的符咒,早已模糊不清。我用尽力气掀开石板,井口黑洞洞的,深不见底。我举起红布鞋,声音发抖:“我……我还给你……求你放过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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