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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把铜钥还回去。
那东西躺在我的掌心,沉得不像金属,倒像一块凝固的血痂。它太烫了,从我捡起它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我口袋里发烫,仿佛在提醒我——你已经触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可笑的是,我当初只是路过那个旧货摊,想躲一场突如其来的冷雨。摊主是个佝偻着背的老妇人,脸上皱纹深得像刀刻,她递给我这把铜钥时,眼神空得没有焦点,只说了一句:“午夜之前,别回头。”
我没听懂,也没在意。现在想来,那不是提醒,是警告。
我攥着铜钥,穿过夜市昏黄的灯笼光,踩着湿漉漉的青石板路往回走。巷子比来时更窄,墙缝里渗出的水珠滴在肩头,冷得像蛇的吐信。旧货摊原本在巷口第三棵老槐树下,可当我赶到时,那里只剩一地泥泞,摊位不见了,连地上的草席和锈秤都不见了踪影。只有一盏熄灭的煤油灯孤零零地立在原地,玻璃罩上爬满裂纹,灯芯焦黑,像是被人用火燎过又强行掐灭。
我蹲下身,指尖刚碰到灯座,一张泛黄的纸条从灯底滑出,像从尸体指缝里掉出来的遗书。
“典当已成,午夜之约,不可逆。”
字迹歪斜,墨色发褐,像是用陈年朱砂写的。我盯着那行字,喉咙突然发紧。典当?我什么时候典当过什么?我只拿了钥匙……可那老妇人没收钱,也没签契,我只是拿走了它——可若真是“拿”,为何这纸条写着“典当已成”?
风从巷尾吹来,带着腐叶和铁锈的气味。我猛地抬头,巷子深处,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像被风吹散的烟。
我逃也似的跑回家,锁门,拉窗帘,把铜钥扔进抽屉最底层,压上三本厚书。可那一夜,我终究还是睡着了。
梦又来了。
那扇门,和前几次一模一样——斑驳的木门,门环是铜铸的兽首,眼窝空洞,嘴角却诡异地翘着。不同的是,这次门开了。没有吱呀声,没有风,门就那样缓缓地、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门后的空间。
是一间老式客厅。
墙纸发霉剥落,露出底下暗红的底漆,像干涸的血。老式挂钟挂在正对门的墙上,钟摆静止,时间停在1:15。地毯是褪色的暗绿,边缘卷起,上面摆着一双旧布鞋,鞋尖朝内,像是刚有人脱下。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背对着我,身形瘦削,肩线微微塌陷。她穿着一件蓝布衫,洗得发白,袖口磨出了毛边——那是我妈生前最爱的衣服。我认得那布料,认得那扣子,甚至认得她左肩上那处小小的补丁,是我十岁时笨手笨脚缝上去的。
“妈?”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那人没动。我一步步走近,木地板发出呻吟,每一步都像踩在骨头堆上。我伸出手,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肩膀——
她缓缓回头。
没有脸。
只有一张铜面,冷光幽幽,眼孔是两个深不见底的洞,嘴部裂开一道细缝,像被刀划开的皮。
我认得这张脸。
梦里那个黑袍人,就是它。
“你拿了钥匙,就得还一个人。”铜面人开口,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带着铁锈摩擦的嘶哑,“要么你,要么亲人。”
我想尖叫,可喉咙像被铁钳夹住。我想后退,可双脚像生了根。铜面人缓缓抬起手,指尖是金属的,泛着青灰的光,指向我胸口:“子时三刻,门开一次。你不来,它就去找别人。”
然后,我醒了。
冷汗浸透睡衣,贴在背上像一层冰膜。窗外漆黑,万籁俱寂。我喘着气摸向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震动传来。
一条彩信。
发件人是陌生号码,没有备注,没有头像。
照片里,是我妹妹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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