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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兰在他肩头上推了一下,喝道:“以后不许从万恩叫小傻子!”
万钧把脖子一梗,大声嚷道:“全庄子的孩子都叫他小傻子,你干嘛非得数落我!”
万兰也嚷道:“你不是他哥哥吗?你要是不从我叫老姑,那就随便叫。”
万恩一笑道:“没有外号不发家,让他随便叫吧。我本想带我哥去买鞭炮,这回钱都省下了。”
万钧手足无措,心里后悔。拉着长声道:“不给我买就拉倒!明个那货郎子还来,说给我两挂小鞭儿,不老少的二踢脚,谁稀罕你那点儿破玩应啊!”
“货郎子?”万兰疑问道:“哪里来的货郎?”
万钧头脑简单,心无杂物,也不多想,随口讲道:“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庄子的。不过对我挺好,给我糖,给我花生,我们俩在南大沟里坐了半晌。货郎子说他娘得了邪病,让我帮他找巫师,如果找到了,就给我好多鞭炮。”
万兰皱眉道:“货郎不卖货,还让你找巫师?这个货郎好生奇怪……”
刚想对万钧进行询问,却听万恩嚷道:“货郎子正是黄大仙所变!我说黄大仙儿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原来是万钧泄的密?”
万兰喝道:“你是不是把扎死黄皮子事情全都告诉给那个货郎了?”
万钧目光闪烁,不敢直视,瞧他神态,多半是做贼心虚。但还是把脑袋摇得溜溜圆,坚定地说道:“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告诉他。”心里害怕,拔腿就往家中走去。
万兰刹那之间已经猜到大概,越想心中越是害怕,片刻间冷汗涔涔,内裳透湿。
转头看了一眼万恩,见他目中忧虑,低着头,不住地看着自己的右手,似乎在回想那天扎死邪魔的一幕。
万兰知道儿子心劲很重,生怕他过分担忧,便笑着道:“万钧不会傻到这种程度,一切纯属你的直觉推测而已,让你姥爷问问他就知道了。”
母子俩走进房中,万家二老正在摆放着碗筷,万钧却躲在西边的角落里,一直沉默不语。
万兰对父亲问道:“爹爹,你见过一个货郎吗?”
万长富颇为惊讶,反问道:“什么货郎子?”
万兰道:“方才万钧说:昨天见到一个货郎,他们俩在南河沟子坐了半晌。还让他请巫师,给他鞭炮和糖果……。
不等万兰把话讲完,万长富已经猜到了八九,骇然道:“不用问了。黄成霸会变换嘴脸,那货郎就是黄皮子所变。若不是万钧泄的密,黄成霸也不能一进门就对我发问:‘万老头,你把我儿子埋在哪了?’”
万兰抬头看了一眼万钧,见他仰靠在粮食袋子上,闭着眼睛,似是在装睡。
万长富厉声喝道:“你都跟货郎子讲了些什么?”
万钧拿出极其委屈的样子,晃了几下脑袋,大声嚷道:“我真的没见过什么货郎子啊!方才我是逗小傻子玩呢。”
万长富见他死不承认,一把抓住他的小腿儿,用力一拽,将万钧拽到自己身前,在他身上搜索了一番,从他衣袋里摸出五张花花绿绿糖纸。
用力在炕沿上一拍,厉声喝道:“这糖纸是哪里来的?”
万钧仍在狡辩,支支吾吾的道:“捡……捡……不……不是,是前街高二小子给我的。”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万长富怒不可歇,抄起一个笤帚疙瘩,照着万钧的屁股使劲地抽了两下。
打得万钧一蹦高,捂着屁股喊道:“别打我啦!我告诉你还不行么!”
万长富握着笤帚疙瘩,两眼怒视着万钧,厉声喝道:“快点说!”
万钧捂着屁股,朝奶奶那边靠了靠,就把在南河沟里所讲的话如实地说了一遍。
万长富听完,气得牙根儿直痒,举起笤帚疙瘩又要打他。万钧一边抬臂遮挡一边朝后倒退。
万老太太见万长富怒不可遏,要对孙子施以重手,两手拄着炕面,屁股一颠,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急忙用身子护住了万钧,大声吼道:“老家伙,你再打我大孙子,我就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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