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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妘儿,妘儿心里,可有师父一席之地。”
苏妘破涕为笑般,“不止一席之地,在妘儿的心里,师父是唯一的。”
“唯一的。”
“嗯,是唯一。”
苏妘看着他,怕他不信,也怕他继续追问,俏皮的低下头,亲吻他,“师父好些了吗?我是师父的良药,师父也是我的良药呢。”
容洵微微一笑。
他的心在颤抖。
他的手,更是明显的抖着,简直不敢相信,直到这一刻,他和妘儿可以这样相处。
他想问,他可有和萧陆声一争吗?
可,他不敢问!
妘儿如此良善,如何会看到他静静的死去而不救他呢?
“妘儿,”
齿缝间,容洵扭头,不再让她继续勾引自己,“不,不好。”
“师父还很冷。”
容洵不敢看她的眼。
直到她继续那个吻,将被子高高的笼罩过二人的头顶,被窝里黑压压的,她小声的道:“师父,我想在下面。”
容洵:“妘儿——”
“师父,我们俩是彼此的良药,妘儿心里也有师父,师父心里也有妘儿。”
“好。”
男人翻身而上,咕蛹的棉被,破碎音节,这一次,他们都小心翼翼,彼此温柔到了极致——
很久很久之后。
容洵的身体恢复了正常的温度,那些温柔缠绵将两个人的距离越拉越近。
她知道容洵的小心翼翼。
他也知道妘儿对他的怜悯中,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儿爱意,他更知道,妘儿内心肯定饱受道德的煎熬。
苏妘潮红着脸,靠在他胸膛,在容洵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她并非委屈不愿和容洵怎样。
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萧陆声。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她才正视自己的内心,她竟然如此大逆不道,她竟然爱上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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