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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跑不了吗?”
他指了下她腕骨上的锁链,“没了它,夫人若想逃出这里,只差一个打开石室的机关。”
而在她清醒的时候,他并未避讳她打开石门的机关在哪里。
就像一个时辰前他离开时,她虽看似侧对着石门的方向安安生生坐在床上,但她的注意力却是紧紧追随着他打开石室的动作。
若是没有这锁链,她现在,早已试出机关,离开密室了吧?
裴砚忱目光向下落在她手腕上。
看着那瓷白的肌肤上被蹭出来的红。
漆黑的眸微眯,“夫人可知,这锁链所用的材质特殊,尤其接触肌肤的那一侧,细腻光滑,若只是束缚在腕上,无论多长时间,都不可能磨得手腕发红。”
姜映晚动作僵了下。
她垂下手想将被他盯着的手腕遮在袖中,刚有动作,发红刺疼的手腕就被他握住。
他掌心扣着她纤细的腕骨,指腹慢条斯理地抚过那片刺红,指尖轻抵在缠在手腕外侧的链条上。
“但若是被重力拉扯,不仅磨得手腕疼,这锁链,还会越收越紧。”
说话间,他一根指节抵进她腕骨和锁链之间,原本松泛缠在腕上的链子,这会儿,连伸进去一根手指都有些困难。
他掀眸,意味不明看她:
“夫人若是不挣扎着去扯它,这东西,根本不会伤到你。”
姜映晚脸色难看。
她烦躁地挣开他的力道,侧身坐去旁边,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他多说。
裴砚忱落空的手掌在半空僵滞片刻。
指骨僵硬蜷起,最后一点点垂下去,借着宽大衣袍的遮掩,指节攥得渗出白。
他在原地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
最后转身,往外走去。
姜映晚这次连头都没回。
这链子解不开,就算她知道如何出石室,也没任何用。
石门开了又关。
空气再度沉寂下来。
手腕上火辣辣的疼与满目的陌生提醒着她如今被死死困住的现状。
姜映晚拽着冰冷的锁链收紧手掌。
心头逼仄得厉害。
就连呼吸,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起身间,垂落的链子碰倒了桌案边缘的茶盏,骨碌碌摔在地上,姜映晚理也没理,迈过它直接去了床榻。
出来密室,裴砚忱吩咐在外候着的季白,“去拿瓶上好的擦伤药来。”
季白领命,立刻应声。
很快,季白拿着伤药进来。
一道过来的,还有一路从外赶过来的季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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