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徽之这段日子以来,与二房母子三人的关系越发亲密了,心中早就将他们视作一家人。
他私心里还觉得,曹氏自请和离了也好,待将来父亲谢璞出狱,便与婶娘文氏正正经经做一对夫妻,不必再有什么平妻、兼祧之说了。文氏为人慈爱和善,人品也好,他有这么一个嫡母在,比起从前在曹氏手底下受气的日子,可要强得多了!不但他们这些庶子庶女,就连姨娘她们,也都能松口气。
所以,如今听说二房家业未被曹家霸占,他心里就没那么沮丧了。二房是没有大房富贵,但房舍、田地、店铺与作坊什么的,还是有的。婶娘文氏母子三人,日常花费虽然总是要看曹氏的脸色,才能从公账上支出,可从来就没真正缺过什么要紧东西,父亲谢璞每年也会私下贴补他们。这些钱积年算下来,也有很大一笔了。文氏平日里生活节俭,可绝对不穷。
只是谢徽之还有一点不明白:“二房的产业既然还在,婶娘在京城也有私产,怎么这些日子不见婶娘提起?”
文氏叹道:“如今自然都在官府手里扣着,哪里就能还给咱们家了?不过老爷说了,大理寺的大人们答应过他,再多等一阵子,这部分产业就会归还到我们手上,到时候我们也就不必再叨扰李家了。这些日子,我们吃住都要靠着俏姐夫妻俩,给他们添了许多麻烦,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听老爷说,家里的产业能还回来,我心里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谢谨之微笑道:“父亲还说,官府什么时候归还产业,他说不准,但老家的族人此时应该得信了,不日便会上京。到时候,有他们的接济,我们的日子也能过得好些。花了李家的钱财,也能一一还回去了。”
谢慕林恍然大悟,算算日子,他们之前托人给湖阴县老家的族人送信,对方确实早该收到了,说不定现在都已经在上京路上了呢。虽然谢璞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但大理寺的人表达出了善意,族人又即将上京相助,他们母子几个的压力,总算减轻了些。
她不由得笑道:“这可真是好消息。我本来还以为要继续做小手工卖钱度日呢。说来惭愧,我过去十二年都没学会的东西,这十几天里却都学了个齐全,手艺还一天比一天精湛了。可见从前我有多懒,不是被逼急了,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到这一步呢。”
一番话听得文氏与谢徽之都笑了起来。文氏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好孩子,艺多不压身,况且你学得还不够呢。什么时候把绣花的功夫捡回来了,才是最要紧的。你如今做的首饰多了,伤了手指,女红功夫大不如前,连缝线都不如从前直了。”
谢慕林心虚地咳了两声,打了个哈哈,混了过去。
谢璞舍去家财一事,就这么过去了。文氏也好,谢慕林三兄妹也好,都没向家里其他人透露一字半句,免得横生枝节。反正家里如今都是老弱妇孺,知道了这个消息,也做不了什么,平白让自己难受,还不如不知道呢。
大家都听说了王安贵畏罪自尽的传闻,都在乐观地等待着谢璞无罪释放的消息,每天忙忙碌碌,也都甘之如饴。
除了谢映容。
她只会用一种“众人皆罪我独醒”的态度面对着所有人,但脸上又总是会透出几分不确定来。对于她这样的表现,谢老太太仍旧是不顺心就骂,欢喜了就给个好脸,银子攒得死紧,半个钱都不肯花在别人身上;倒是大金姨娘私下没少数落女儿,无奈谢映容都不大听得进去。
谢慕林对这个三妹妹的事毫不关心,反正谢映容在家也出不了什么夭蛾子。
她与谢徽之现在开始关注承恩侯府即将举行的宴会。这一次是承恩侯为自己十七岁的嫡长子曹文泰办的宴会。曹文泰在刚刚结束不久的上元县县试中,得了案首的殊荣,这让承恩侯十分有面子。即使县试只是科举的第一步,还要通过府试才能算是童生,他也要为儿子大肆庆祝一番,亲友们都要请来,盟友部属都要参加,京中能让他看得上眼的有女儿的人家,也要送一份帖子去。
曹文泰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从前没定,只是因为他当时还未有功名在身,不够体面。如今册封世子的旨意已经下来了,他又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县试,婚姻大事自然不该再拖延下去。
承恩侯兴许还有借着宴会之机,反驳此前种种不利于曹家的传闻的打算。林家步步紧逼,已经完全不要脸了,他也挺恼火的。他顺道还请了几位在朝中立场相对中立、颇得皇帝重用的官员及其妻子儿女,想请他们做个见证。倘若有哪家的闺秀与曹文泰有缘,那就更好了……
谢慕林与谢徽之商量好了,由后者去寻曹荣,就说承恩侯府与平南伯府紧挨着,中间就隔着个大花园,按照惯例,承恩侯府大摆宴席,总是要借用平南伯府的地方和人手的,他想借机混进去,见一见长兄谢显之,因为谢显之一直没有音信,此前又在生病,家里人都十分担心……
曹荣是个心思比较简单的人,品性也比圈子里的小伙伴们良善。谢徽之以兄弟之情求他,他肯定是会答应的。而他母亲曹苏氏又是承恩侯府的家生子,娘家在曹家三个房头的下人圈子里人脉极广,跟曹家的公子哥儿们对曹荣的轻视态度不同,仆役子弟对曹荣多数比较尊崇。只要曹荣答应帮忙想办法,这事儿至少有七八分能成。
谢慕林不指望别的,谢徽之只要能跟谢显之联系上就好了,如果还能顺便打听些曹家内部的消息,那自然更妙,但也不必强求。无论如何,安全最重要。
谢徽之心里很想给曹家一点颜色看看,但被文氏、谢谨之、大金姨娘与谢慕林轮番劝下来,已经打消了鲁莽的念头,一心只想着能见长兄一面了。至于长姐嘛……他不打算去自讨没趣。
宴席当天,谢慕林与文氏、谢谨之十分郑重地送了谢徽之出门,从衣裳到随身带的银子,还有撞见曹家人时的借口等等,全都帮他准备好了。谢徽之笑嘻嘻地出了门,才过晌午就神色诡异地回来了。
谢慕林问他:“这是怎么了?可见着大哥了?”
谢徽之表情古怪地道:“隔着后墙漏窗偷偷见了一面。他如今被禁了足,不过没什么事,病了几日,喝了药也好了很多。他对着我哭了一场,听说家里人安好也就能放心了,叫我们不必担心他。”
听起来挺正常的。谢慕林又问:“那你怎么是这个表情?”
能不是这个表情吗?谢徽之见过谢显之出来,就撞见承恩侯府大门外上演了一场好戏。
王安贵的两个女儿给亡父出殡,棺材车就从承恩侯府门前过,哭声震天,纸钱满天,衬着承恩侯府大门口的张灯结彩,别提有多渗人了!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
太后废长立幼是哀家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昏君,哀家要废了你。摄政王错失皇位,尽心尽力辅佐换得挫骨扬灰,昏君,我要篡位做明君。顾娴昏君,你无情,你花心,我要嫁你叔叔,做你婶娘。温柔自带锦鲤体质,集万千宠爱,吸干昏君运道。昏君朕太难了。温暖战地记者现场吃瓜。总结最落魄的我遇见最好的你,若你求一世安稳,那这盛世...
本站已启用了能本书的最新章节需要加入书架后即时阅读。...
世人皆道,凉国丞相爱极了一人。为了她,他竟夺了自己君王之妻。世人皆言,昭国太子宠极了一人。为了她,他竟颠覆了凉聿二国。可最后,他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而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若有来世,愿永不相见。她爱极了他,亦恨极了他。宋清欢觉得自己的人生像开了挂。执行任务身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穿越成了一国帝姬。...
爽文宠文她是21世纪身怀异能术,精通各种毒药的最强赏金猎人,却穿越成炼器世家第一废材。极品家人嫌弃她不会炼器?分分钟炼出一堆灵器闪瞎这些人的狗眼抢她婚约的伪女神是炼药师很了不起?不好意思,她配置的药剂让大陆第一炼药师哭着喊着求拜师天赋全无无法修炼被渣男嫌弃?呵呵,神级修炼体质轻松修炼升级。渣男后悔求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