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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裕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很久才嗯了声,见李时裕没再问,穆澜知道,这件事起码暂时掀了过去,她也不再提及。
穆澜反倒是主动的看着李时裕,而后搂住了这人。
「洞房花烛,难道要在这里说这些事吗?」穆澜低低的笑出声,眉眼里波光流转,看着李时裕的时候,再认真不过。
这一次,笑出声的是李时裕,而后,李时裕拦腰抱起了穆澜,放在了床榻上。
穆澜的手勾着李时裕的脖颈,在两人落入床榻的瞬间,穆澜就已经主动亲了上去。
李时裕低头轻笑,很快回吻了穆澜的唇瓣。
红纱帐内,曼妙身姿伴随着烛光,交相辉映,地上落了轻纱罗裙,红烛在一阵掌风里,彻底的黯淡了下来,窗外的月光透了进来,一切都是刚刚好。
「澜儿,我爱你。」李时裕咬着穆澜的耳,每一个字都说的格外的真切。
穆澜呜咽着,被动的应着:「我也爱你。」
宫内,仍然是灯火通明,一片喜气。
殿内,则是缠绵悱恻,鱼水交融。
……
夜已深。
穆澜泡在池子里,连眼皮都掀不起来,李时裕陪着,也并不曾离开,宫内的奴才们倒是一个都没敢进来。
泡池的温度刚刚好,热气腾腾的,倒是可以缓解之前的酸疼感。
「累了?」李时裕让穆澜靠在自己的怀中。
穆澜嗯了声。
确确实实是累了。
从离开边塞回京都开始,穆澜就没好好休息过,而好不容易李时裕夺回了帝位,原本应该可以喘息的,结果却接二连三的出了事。
真假穆知画,一直到现在,穆澜都没喘息过。
穆战骁顺着线索往上查,但是线索却到关键的时候就断了,而穆知画的事,穆澜也要顾着,时不时的就要回到穆王府。
最初的时候,几乎是每日都会去查看情况,越发显得小心翼翼的。
那是对穆知画的怜悯,一个姑娘从少女时期就被人割了脸皮,换到了别人的身上,一直关押在那阴冷潮湿的地牢里,生死有命,若不是穆澜最后的关头发现了穆知画,恐怕穆知画现在也就是一具白骨,早就没了声息。
那冤魂也怕是就被拴在地牢里,怎么都不能投胎转世了。
最重要的是前朝的余孽。
在穆澜看来,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而假的穆知画死的时候,问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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