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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音乐,人,都给我停下!当我不知道这里的猫腻吗?说说,前几个晚上多少个姑娘来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去?……”门口一个壮汉穿着一身自己职业的工作服,一脚踹开木门。
朝着里面骂骂咧咧的,手中还拎着一个特大号的黑色不透风的袋子,不知道里面都装着些什么东西。
易芮萩猜,这看起来那么不专业的,可能是来碰瓷的,或者说就是装得不专业,实际上是行业大佬的那种。所以说,放下手中的麦克风,回过神,但还是站在舞台上静观其变。
“你!还愣着做什么?下来!”那个壮汉一挥手指向易芮萩,紧绷着身体的制服仿佛都要崩开了一样,衔接的细线条也在一个劲地颤抖,努力聚紧在一起。
易芮萩一时间也是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做什么。
看向台下躁动不安的人群,还有台上一样看起来惊惶不定的表演工作人员,更有尴尬地倒酒的兔女郎不知所措。易芮萩干脆不理睬,继续站着,选择无视。
可她不知后台有什么变动。
“辕昇,你就放那个女孩走,还能继续营业。”一阵阴冷的女声传来,严肃的声音不容他人质疑。
“如果我说一定要保下她呢?”如果是易芮萩,一定会震惊地发现那个说话人的影子与之前那个屏风后的影子相对,是同一人。
“那由不得你,她有人保下。辕昇,这是命令。”前半句话还是阴冷的,但听在某些人的耳中应该是暖暖的,暖到了心里。
后半句,略有踌躇,带有一丝无奈甚至是犹豫不决,仿佛不知多久没有那样说了一样,陌生。
“那是谁?说来听听?”这声音听着总有调侃和蔑视权威的感觉,特别欠扁。
“我们是上下属关系,我的决断轮不到你来质疑。”可能是主仆多年,很少拿这一层关系来压他,没想到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开始闹掰了。
“行吧,那我放人……欠我一个人情。”最终,还是败在了这一层磨出硬伤的关系上,不过那个屏风后的影子最后得了一个便宜。
说着,一个翻身从椅子上稳稳地落在地上,按了一个按钮,依旧是一阵疾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屏风急速旋转,来到了舞台后。
易芮萩面对那个壮汉时不时的威胁,越来越肯定那就是一个纸老虎,所以任他说,就是不动。
好不容易唱得那么爽歪歪,怎么可能就停了呢?至少易芮萩还想要唱下去,让她离开,她真的不乐意。
台后,多了一位戴着面具的人,所有酒吧内的工作人员见了他都鞠躬点头,然后避而远之。
那是吸血鬼的面具,唯独可以看见面具下的一双像黑曜石一般的双眼,在仔细地洞察身边的微小,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衬托出了那个行走的人的修长身材,白色手套更是优雅而不乏人们的浮想联翩。
戴着白色修罗手套的手,不经意间突然搁在易芮萩的一只肩膀上,吓得易芮萩浑身的汗毛再次竖起来:何方妖孽,滚粗来!
似乎是感觉到易芮萩的微微颤栗,那个“吸血鬼”邪气地咧嘴一笑,然后凑在易芮萩耳边小小地呼着热气:“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
易芮萩向来讲究原则,况且她是真的享受这个舞台,摇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不走,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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