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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银锁迸发出全身怒气的拳头,力破万钧,打的郝长锁顿时弯下了腰,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困难地说道,“咳咳……你凭什么打我,是你心思龌*龊,居然宵想嫂子,做出这等***,败德之事,你枉为人。原来你跟丁海杏早就勾搭上了,难怪那么简单的就同意了婚期移后。”
郝银锁闻言被他无耻的语言给气疯了,说他可以,给杏儿姐泼脏水就是不中。
郝银锁嗷……的一声,朝郝长锁冲了过去,兄弟俩顿时打作一团。
郝银锁手中的拳头化作铁锤,跟疯了似的,乱拳捶打在郝长锁的身上,闷哼声不断。
郝长锁一时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挨了几拳,又不是铁打的肉身,可真是疼……毕竟自己在部队待几年,擒拿格斗可不是白学的,很快摆脱了被动挨打的局面,开始全力的反攻,这一回不再顾念什么兄弟之情,打的郝银锁没有还手之力。
兄弟俩聪明的没有朝彼此的脸上招呼,毕竟还要出去见人,脸上青青绿绿的要怎么向人解释。
他们兄弟俩打的难解难分的,郝母看的是心惊胆颤的,生怕把儿子给打坏了,可咋办!
臭小子皮糙肉厚的,长锁现在精贵的很!
郝父的胸中的怒气是直线飙升,大喝一声道,“够了!”
兄弟俩闻言同时停下了手,视线看向郝父。
郝父深吸一口气,胸脯剧烈的起伏,压抑着怒气道,“你看看,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你们可是亲兄弟。”
“谁跟他是兄弟!”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别过脸道。
郝母奔过去,扶着郝长锁站起来,坐回了床上道,“儿子,怎么样?被打着哪儿了。”冲着郝银锁就吼道,“他是你大哥,怎么可以对他动手,你还有没有长幼之分。”
“我没有这样狼心狗肺的大哥。”郝银锁揉着自己的腹部坐到了床上,大力的喘着粗气说道,“他根本就不是人。”
“你闹够了没有!”郝母走过来一巴掌扇在郝银锁的后脑上,“你大哥也是为了这个家,况且那事不是说说吗?现在不是不用了,你这么吵吵嚷嚷干什么?”
“爸、妈,你们这是在助纣为虐。”郝银锁怒声道。
“胡说八道,谁做恶了。”郝母心虚地说道。
“你就好了,不也是卑鄙的家伙。”郝长锁毫不示弱的讥讽道,为这个家,他抛却自尊,抛弃良心,凭什么受他指责,怎么也轮不到他。
被他冷嘲热讽的态度,给刺激的郝银锁再次暴怒,腾的一下站起来。
郝母立刻展开双臂拦着他怒瞪道,“你想干什么?银锁你给我坐下。”
“妈,你让开,就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能打的过我。”郝长锁继续火上浇油道,今儿不把这小子的嚣张气焰给打下去,谁知道又发什么神经。
“银锁他可是你哥,纵是千般不对,也不该出手打他啊?这脸上顶着伤,明儿怎么出来见人,怎么解释。”郝父赶紧出声道,怕这个下手没轻没重的二小子,真下手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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