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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重远只好道:“好,你说。”
殷泽叹了口气,道:“你对你的女人确实不错,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毫不犹豫。我向来铁石心肠,如今也被你这小子感动了。今天就放你们一马,你去吧,到山下五里外大路上等候,稍后我会放郡主下山。”
田重远、赵明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愣了半晌没有反应。
殷泽道:“你还不走,记住,你小子欠我教一个人情,以后是要还的。”
田重远道:“殷舵主,我不瞒你,今日承你手下留情,在下多谢。但我只能许你,倘若以后贵教有人落于我手,我尽量不为难与他,作为回报。其他的就请恕在下不能允诺再多。”
殷泽嘿嘿笑道:“那也够了。跟我教多打几回交道,你就学会做生意了。后会有期。”
田重远用力点点头,道:“多谢,后会有期。”和赵明月对望一眼,微笑示意,然后便要转身下山。
殷泽忽然道:“二位且慢,在下还有一事。”见田重远停步,继续道:“不怕二位见笑,在下请来郡主后,虽然多加堤防,但想到侯爷武艺超绝,为保万全,在下只好无礼,在郡主身上施了一点药剂。”
二人心中一惊,对望一眼,田重远待要开口,殷泽忙道:“在下既然答应二位,自当奉上解药。只是这药剂待到数月之后方才发作,可请郡主在九九重阳之时服下解药,对身体便无伤害。”
当下取出一个瓷瓶递给田重远,告知药剂发作时症状,以及解药服用之法,祛毒之术,田重远一一记在心中。殷泽笑道:“在下早该想到侯爷对郡主如此关爱,必然不肯冒险,倒是在下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了。”
殷泽在山上居高俯瞰,月光下见田重远远远走到了五里开外驻足,便挥了挥手,道:“送郡主下山。”
两名教众让开一条道路,赵明月甫脱牢笼,忙向山下跑去,跑出百余步,被山间荆棘所拌,“哎呦”一声痛呼,摔了个跟头。她顾不上哭,爬起身来,继续向前。山顶众人哈哈大笑。
殷泽望着刚才给他书信的那名教众,道:“杨舵主怎么回事,他现在何处?”
那名教众道:“杨舵主照您的计划行事,扮作御林军军官,找上了傅容。两人言语不和,便动起手来。杨舵主想到之前设计何师道未能成功,那去业贼秃功力更胜何老道,若是伤得傅容轻了,恐怕疗伤之时不能耗去去业多少功力,因此须要在傅容身上多加一把力气,哪知……哪知一时下手重了些,竟然把傅容给打死了。
杨舵主在离开之时,中了去业贼秃一记劈空拳,身上受了伤,被石舵主救走。石舵主带我等护卫杨舵主回去,向教主禀报。然后带了我们投此处而来,传教主命令。方才石舵主命我先行上山,把教主手书送到。石舵主自在山下查看有无尾随之人。”
殷泽哭笑不得,道:“杨沐这个办事不靠谱的无常鬼,害得老子白白忙活一场。”
那名教众道:“教主的意思是,既然我们被打乱了阵脚,只有见机行事。教主说只要针对萧剑及的计划能够成功,就是大成功了。眼下当务之急,是阻止去业贼秃夺魁,否则我们的各个赌场就都要赔上不少。”
殷泽道:“我摆平田重远那小子,保送萧剑及进入最后的比试,为去业贼秃送上一位极厉害的对手,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那名教众道:“教主他老人家言道,这田重远与萧剑及武功相去不远。去业贼秃若是遇上萧剑及,为了保朝廷颜面,定然出尽全力,下手绝不容情,只怕萧剑及凶多吉少;若是遇上田重远,那田重远是朝廷命官,皇帝老儿身前的红人,又曾替北宁寺去缘和尚洗脱冤屈,去业无论如何也要留三分力而绝不会下死手。殷舵主,您也看到了,田重远为了郡主连命都可以不要,有那妮子在一旁观战,比试起来自然是奋不顾身。既然如此,我们倒不如顺其自然,无为而治为妙。”
殷泽沉吟半晌,又记起当初教主告知自己,陈王赵元佑府中藏有一件辽国至宝,将来要设法令萧剑及知晓这件事情,并为他铺平道路,诱使其到陈王府中盗宝,到时候将萧剑及格杀在王府内,这样一来,宋辽双方定然交恶。
想到这里,殷泽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道:“妙,妙,教主他老人家圣明烛照,那是永远不会错的。走,咱们下山迎接石舵主去。”
四名教众随着殷泽走下后山,远远望见大路旁边坐着两个人,走上前去,见其中一人正是石不易,和一名手下的弟兄都坐在路边的树墩上,耷拉着脑袋。
殷泽向方才的那名传令教众说道:“瞧你们这石老鬼,在此戒备,却如此无精打采,像只蔫了的公鸡。”那名教众不敢多说话,讪讪地笑了一下。
殷泽走上前去,见二人还是一动不动,心中略感不快,心道这石老鬼见了自己还摆这么大谱,也忒大刺刺了些,还有这小弟,在我和石老鬼之前,哪有坐下的份儿?
那名教众看出殷泽脸色不快,忙上前,在石不易身旁那名小弟的肩头拍了拍,道:“别睡了,快起来,怎么在这里歇下了?”
哪知一拍之下,那人应声而倒,软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几人吃了一惊。殷泽忙俯下身来看望石不易,一触之下,也是应手而倒。殷泽等人大惊,立即围成一圈,神情紧张,向四处虎视眈眈。
四周静静的,没有人。待了半天,一名教众终于沉不住气了,道:“禀舵主,想来凶手已经逃走了。”另外一名教众附和道:“是啊,太卑鄙了,趁杨舵主受伤下此黑手,又哪里还敢待在这儿等死?”
殷泽低头沉思片刻,道:“抬上二人尸体,先回去再说。”
四名教众每二人抬起一具尸体,殷泽在前,剩下的一名教众殿后,向山上撤去。
募地从路旁荆棘丛后闪出一道白光,如疾风,如闪电,钻入了人群中。殷泽反手从腰中抽出一对峨眉刺,在身前连划几个半圈,护住了门户,向后连退十几步,方才站定,只听惨叫连连,手下五人尽皆倒下。
一名白衣人长身玉立,威风凛凛地站在大路正中,手中长剑在月光下森然放出寒光。殷泽瞳孔猛地收缩,声音阴沉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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