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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福听罢,寻思除了这样做,倒也无法可施,幸喜他自小便是孤儿,又不曾娶妻生子,没有家眷所累,去宋入辽,倒也无牵无挂,当即一力赞成。程超写了书信,又嘱咐了几句。程福唯唯诺诺而去,投小路来到辽军营外。
守寨军士中有懂汉语之人,见到程福到来,喝问几句,知道来人是郭开度大人的故人,便放他进入寨中。
一名军士带他来到一座大帐外,向帐门卫士说了几句,那卫士转身入内,过了片刻,出来将程福领了进去,带到了郭开度身前。
那郭开度大人身材矮小,两颗眸子炯炯有神,显得精明干练。见到程福,愕然道:“你怎会来到这里?”
程福跪下泣道:“郭大人,救我等性命。”
郭开度将他扶起,道:“不必如此,有话就说吧,看你冒死前来,到底为了何事?”
程福声泪俱下地向郭开度道明了来意,将程超的书信呈上。
郭开度见那信上写道:“小侄百拜,书呈郭伯父。我父受监国襄阳王密令,困太宗陛下于中山。然侄知其事必败,太宗皇帝北上,我父子皆为齑粉矣。天下之大,已无我父子容身之地。
侄遂与父商议,欲投效贵邦。侄现为军中督粮官,不敢空手进见,愿为内应,今夜尽焚军中粮草,开北门以迎贵邦大军。我父也愿献中山城,打开中原门户。翘首以盼,望伯父怜悯。”
郭开度沉思片刻,对程福说道:“萧将军巡查军情未归,事不宜迟,你随我来,咱们这就去见大将军。”
来到中军大帐,郭开度命程福先在账外等候,自己进得帐中,见大将军耶律沙金盔金甲,正与几位将军商议军情。
耶律沙抬头见到郭开度,问道:“郭先生匆匆而来,必有要事,可是联络涿州城内旧部之事有了着落?”
郭开度摇头笑道:“非也。”
耶律沙“嘿嘿”一笑。坐倒在一张椅子上,道:“各位将军,你们也歇息一会儿吧。”
众人落座后,军士奉上热茶,耶律沙喝了几口,长出一口气,道:“高粱河之战,南军败绩,连南朝皇帝也慌不择路,逃得无影无踪。满朝文武都说这是天赐咱们南进的良机,谁知晁斌那厮甚是可恶,将我军堵在这里,前进不得。
日前朝中来人告知本将,若再无法可施,便要临阵换将。郭先生此来,可有良策助我破敌?”言罢,笑吟吟望着郭开度。
郭开度不敢怠慢,忙将程福来见自己之事告知了帐内众将,并将书信呈给了耶律沙。
耶律沙看完书信,又令帐中诸将传阅,道:“诸位将军,你们看如何?”
一位英姿勃勃的少年将军,名唤萧寅,乃是叶太后远方外甥,出班道:“大将军,南蛮多有奸诈之辈,不可轻信,恐中了敌人的诱敌之计。我军堂堂之阵,依法进兵,不愁不胜。何必去投机冒险。”
左首一位将军,豹头环眼,威风凛凛,起身道:“小将军多疑了吧,你话虽有理,怎奈我们已经等不得了,况且如今南朝将士已经重新排兵布阵,颇有法度,若要取胜,谈何容易?以末将看来,此事属实,乃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大将军万万不可错过,否则悔之晚矣。”
耶律沙心道:“正是此意,若再迁延时日,你们萧家人就要来摘桃子了。”忙道:“哦,耶律宏将军,你既如此说,必有道理,还是讲出来给大伙儿听听。”
耶律宏道:“前几日南朝溃败,南朝皇帝只身逃亡,被我军数支轻骑,随后追杀。后来有幸存的军士来报,我军南下的轻骑伤亡殆尽,唯有咱们的嗜血魔鹰队,得奸细告知南朝皇帝的踪迹,继续追击。想来这奸细,便是南朝襄阳王的手下了。
以此看来,南朝内讧,确然无疑。如今既然有人愿做内应,若我军夜袭南军,里应外合,一战便可破了南朝主力,尔后进入中山府,直逼中原,则南朝震动,平南指日可平。大将军建立不世奇功,正在今日。”
郭开度道:“末将也觉得良机难逢,为免贻误军机,便不敢耽误。昔日末将与程万里八拜金兰,后来末将离了宋朝,两家便再无来往。今日事急,程超以昔日之情说我。料来不虚。不过事关重大,我等要加倍小心谨慎,现在程超的家将已经被我领来,就在账外,大将军何不唤来审问?”
萧寅也道:“正是,咱们察言观色,只要有诈,立即将他乱刀分尸。”
耶律沙遂传程福进账,待他参见已毕,耶律沙脸色一沉,喝道:“尔等区区诱敌之计,岂能瞒得过我。你是宋朝哪一号人物,敢来献诈降书,胆子倒是不小啊。”
程福一呆,道:“不不不,小人怎敢欺瞒大将军。郭大人,这……”望向郭开度。
郭开度哼了一声,转脸面向别处。
程福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不住磕头,颤声道:“别呀,别呀……大将军,小人之言,千真万确。现下我等命在旦夕。请诸位将军怜悯……求诸位将军了。”
耶律沙道:“不必多言。像你这般来诈降取事的人,本将见得多了,杀了你这等宵小,倒有失身份。来人呐,将他轰出帐去。”
程福绝望地大叫:“郭大人……郭开度……你不能如此绝情吧,当年你被人冤枉入狱,是我家老爷费劲心力将你救出,如今我家公子危难时来投靠于你,你不能这般对他。”
两名卫士走到程福身前,喝道:“走吧。”
程福凄然向南道:“公子,老奴无能,难以为公子办成此事,救得公子性命,反而受此羞辱,有何面目与你相见。”右手向外画个半圈,逼开两名卫士,便向一颗大柱子上撞去。
便在此时,一只手搭上了程福的肩膀。程福忽然感觉自身的力量消失的无影无踪,愕然间抬头一看,郭开度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便听耶律沙道:“程老伯不必如此。军情大事,非同儿戏,为将者不可不谨慎,因此适才特意相试探。你且先下去暂歇,容我等商议商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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