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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到得中山城外,已是天黑。军士前往叫门,城上回道时辰已过,城门早关,依太祖旧制,不管是何人都只能等到天明方可进城。
众人大骂这中山知府如此无礼,太宗皇帝却笑道:“中山知府按祖制办事,况且此时北境尚在交战,不明虚实,城门岂可轻易打开?朕不怪他。明日进城,你们好好叨唠他几顿美酒便是。”
好在众人都是行军之人,风餐露宿那是家常便饭。在城外安歇,倒也不难。傅容侍奉太宗,田重远照看高怀朗,这几天困乏已极,许多人倒头便睡。
次日清晨,众人又来到中山城下。太宗皇帝见那中山城城郭辽阔,西面依太行山而建,都是崇山峻岭,东面蛇盘山蜿蜒不尽,可说的上是地势险要。他依稀记得中山知府程万里,当初是襄阳王所举荐,自己并不熟悉,心道:“此等重镇,不知皇弟为朕挑选的是什么样的人?”
众人原想这中山知府定然连夜扫撒街道,早早便出城列队,迎接圣驾到来。辽国嗜血魔鹰队在他的治下惊扰圣驾,纵然皇上宽宏大度,不予问罪,众人可没有那么客气,定要以此为由,对他刁难一番。
哪知此刻中山城却是城门紧闭,城下连个人影也见不着。傅容忍不住心中大怒:“他奶奶的,这知府老儿搞的什么鬼名堂,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这大不敬之罪,已是要灭族的。”派了一名护卫前去叫城。
护卫走近护城河边,城上一名军士喊道:“来人止步,你们是什么人?”
那护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跟随皇帝御驾走南闯北,东临西幸,所到之处,各地官员百姓从来都是毕恭毕敬。今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分好歹,无知无畏的傻兵,当即喝道:“皇帝陛下在此,你们如此怠慢,可知罪吗?快快叫你们知府打开城门,迎接圣驾!”
城上一名将领答道:“程知府有令,近日发现有辽国骑兵绕过涿州南下,扮作我大宋士兵,烧杀抢掠,还意图谋我中山城。此处是我朝重镇,不容有失。知府大人下令紧闭城门,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放入。”
护卫怒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们是什么人。谁是闲杂人等?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那将领也来了气,冷笑道:“住口!你们不必白费力气了,骗不了我们的。你们要扮奸细,也不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陛下在涿州大军之中,怎会和你们这区区几个人来到这里?知府严令不可出城,免得中了你们的埋伏。若非如此,你今日辱骂了我,岂能轻饶?好啦,本将也不去擒拿你们,你等赶紧回去吧。早早散了最好,再要啰哩啰唆,本将要下令弓弩手伺候了。”
那护卫的肺都要气炸了。傅容奔到城下,朗声道:“这位将军,我乃是前营州兵马都监傅容,你们的程万里知府在哪里?我和他相识,你快叫他出来与我会上一面,便见分晓。”
那将领摇摇头,道:“程知府事务繁忙,岂是你等奸细想见就见?你便真的是营州兵马都监,此刻有没有投降了辽国,引着辽国人马前来赚城,谁又能说的清楚?本将已经警告过你们,休怪手下不容情。”言罢一挥手,城上一阵乱箭,将傅容和护卫射了回来。
众人大怒,太宗皇帝脸色阴沉,道:“不想这程万里如此大胆,敢将朕拒在城外。难道他不怕朕诛他满门吗?傅爱卿已经把话亮得如此之明朗,他若是抱了‘不知者不罪’的念头,那是不成的,朕倒要看他到时候如何收场。”
众人这几日提心吊胆,绷紧了神经在太宗皇帝周围护驾,一刻也不敢放松。野猪林遇险,伤亡惨重,众人早已被耗得精疲力竭,只盼着在这中山城好生歇歇脚。本以为这中山知府自然会献上最好的酒菜,酒饱饭足之余,好生睡上个安稳觉。众人憧憬了这许多日,却在中山城下吃到了闭门羹,顿时纷纷低声怒骂程万里。
一行人在城下待了许久,城头上轮值的将士换了两三拨,可没有一个领班将军再回复城下的喊话。城头守军若是发现有人走近城边,便即一声不响地放箭。有名护卫疲劳不堪之下,一不留神,竟然被一支冷箭射中大腿,被伙伴抬了回来。
到了这等地步,众人已知事情绝不仅是“无知冒犯”那样简单。这程万里再老迈昏聩,也断然不会如此行事,这其中只怕是别有隐情。
太宗皇帝道:“众位爱卿,你们说说看,这中山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简直是匪夷所思。现在既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卿等但说无妨,不管是风闻还是猜测,对还是不对,朕决不怪罪。”
田重远回想起昨日在城中听那黄将军口中提到“奉监国王爷旨意行事”,心中已经有了假想。但他总觉得皇上兄弟便到何时,都是血浓于水,帝王家事,还是少参与为妙,否则随时有杀身之祸。况且无凭无据,仅凭这些猜测,岂是随便妄言?自己初来乍到,不说话谁也不会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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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沉思之时,听一名护卫道:“莫非辽国已经袭击了中山城,此刻城中已经变成了敌人?”
傅容听了便要骂他不动脑子,忽然意识到此时是在御前,话到嘴边忙又咽到肚中,道:“城中若是为辽军所据,只须放我等进城,此时我等早已是阶下囚,甚至是刀下鬼了。”
没有人再言语,一时间静得可怕。田重远忽然想起:“眼下倒有一人最适合说话,我怎么差点把他给忘了。”当即上前问道:“陛下,若想知道城内是何情形,是否可召来韦豹问上一问?”
太宗皇帝本不喜韦豹越狱,但此刻看来,其中确有缘由,于是点了点头。田重远快步走到军士从中,向韦豹传诏。
韦豹从未见过龙颜,来到御前,见众人的眼光都注视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由得怦怦直跳。他定了定神,打定了主意:“这条命是捡来的,还有什么好怕的?眼见中山知府犯上作乱,正是自己洗掉冤屈,甚至是立下平叛之功的好时机,岂能错过?”
他行完了大礼,道:“这几日陛下音讯全无。臣在城中,听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说陛下已于乱军之中……”
他不敢在往下说,看了一下众人脸色,心道说得如此直白,别先给自己招来个“大不敬”的罪名。见众人没有异色,想来此刻人人全是心中紧张,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旁枝末节,当下放宽了心,胆子也壮了,继续道:“臣想会不会是朝中有人生了异心,想要取陛下而代之。”
傅容道:“不至于吧。陛下的大军都还驻守在涿州,我已经命手下人前往报信,令他们发兵随后赶来,护驾南下。谁有这么大胆子不自量力,敢异想天开?陛下请放宽心,虽然一时进不了城,且找个地方暂时歇脚,不出一日,大军便会前来会合,到那时陛下将这程万里重重治罪便是。”
韦豹忽然间有些惶恐起来,自己贸然说出这么一番话,确实是有些冲动了。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转念一想,又何必收?处处谨慎,也未必能办得了大事。于是只是道:“陛下,微臣妄言,罪该万死。”
太宗皇帝道:“朕说过决不怪罪,只怕真的像你所说,也未可知。咱们就先找个地方暂歇,等待大军到来吧。”
离城不远有处小酒店,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店,只是大道旁的几间草棚,放上几张板桌,供过往行人喝茶买饭。现在却已是人去店空,食物水酒倒是留下不少,想来是店主人从官府口中得知有辽国军队骚扰,匆匆忙忙便逃入城中去了。
众人早已又饥又渴,生火做饭。傅容亲自到厨房,唤了几名精细军士,为太宗皇帝准备御膳。刚刚动手,有军士传下旨意,陛下与众人一同进食,不必另起小灶,傅容只好作罢。少时饭熟,众人饱餐一顿,精神稍涨。
到得晚间,太宗皇帝正要安寝,听到门外傅容、田重远求见,说是守夜军士拿获一人,乃是中山兵马都监周尧儒,深夜出城,有要事禀报。太宗皇帝道:“那就宣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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