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回到家中,谢司衿独自走到角落,眸色沉沉地给正在实验室的另一个自己打电话。
“谢司衿”很快接通,嗓音没什么异常,“怎么了吗?”
“你今天找他了。”谢司衿直截了当,并且语气十分笃定。
“谢司衿”略微沉吟,反问道:“我是找他了,又怎么了?”
好似全然不解的语气,谢司衿却可以保证,“谢司衿”肯定知道自己具体要表达的意思。
但既然他装傻当不知道,那么他也没有好好说话的必要了,谢司衿语气含着冷意,“我先前说过你不可以主动找他。”
仅仅一天,小锦鲤突然就十分亲近他,和早上不肯否认讨厌他时的模样浑然不同。
凭什么呢?如果他们真算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区别对待?
想到这里,谢司衿有些烦躁地垂下眼,而“谢司衿”则是似有若无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不许我找他?换句话说……我们都是同一个人,我是不是也可以要求你别再找他?”
“别装傻,你是我切割出的精神力,我就是有这个权利。”谢司衿冷冷道,“实验室的那群人也只认我是本体,你很清楚这一点。”
“谢司衿”忽然沉默。
谢司衿继续冷声说道:“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既然锦声是住在我这,那就应该由我来照顾,由我一个人照顾。”
“谢司衿”依旧没说话。
过了会儿,他慢慢开口:“如果我告诉他,我也是你呢?”
谢司衿嗤笑,“你不会说的,你比我还想分割我们的关系。”
到底是同一个人,思维方式也差不多。
“谢司衿”确实很想把自己当成独立的个体。
但是这一点从他诞生起就不可能实现,他本来就是谢司衿切割转嫁到机器人身上的一道精神力,除非谢司衿将精神力融合回去。
而谢司衿不会这么做的。
“谢司衿”有些恍惚,好似听到了终端的另一头传来小锦鲤的声音。
下一秒,谢司衿将电话挂断,显然是印证了这一点,“谢司衿”扭头,盯着正在充电的手腕看,心不在焉想着小锦鲤叫谢司衿会有什么事。
。
后台的敌对值从三十跨越到了四十。
谢司衿很快回到客厅,他走到小锦鲤面前,握住他的手,盲人时时刻刻都需要摸到什么才有安全感。
谢司衿告诉他自己在这,小锦鲤眼皮拉耸,显得困哒哒的,声音软哝,“……想睡觉了。”
“这么早。”谢司衿将他扶起,向着他的房间走去,临了关门那刻,谢司衿变得有些迟疑,手卡在门沿处迟迟没动。
意识到他还没走,小锦鲤歪了歪脑袋,“你怎么了?”
赫敬尧,你快哦,快一点?遵命!男人沙哑的回应,她不得不把放开我三个字咽了回去。婚前,赫敬尧向她保证,嫁给他以后她可以在后,...
...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少年第一次进城,住进了女神未婚妻的家中,却被未婚妻处处嫌弃,让他做自己物业公司里的小保洁。然而,在见识到少年的特长之后,未婚妻惊呼不已,当场决定工资翻十倍...
桑榆是一个有阴阳眼的女孩,八岁的车祸后,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时常会对着空虚处说话,微笑,给人留下了奇怪的印象,等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了。穆容白天是扎纸店的老板,为活人服务,赚些钞票,养活躯体。晚上是代理死神,为地府服务,积攒阴德,拯救母亲。由于看透了生死轮回,穆容的性格寡淡,没有朋友,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