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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越靠越近,两名联防队员也越来越卖力气。
李警官的眼睛时不时瞄向围观的人,看看谁会跳出来。
“啊!”突然有人惊恐的叫了一声,然后围观的纷纷后退了几步。
“有血!”联防队员急忙扔掉手里的拉锯,站起来往后退。
“哎呀!黄大仙显灵了,你们碰了大仙的肉体,会遭报应的。”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
丁文俊一看,锯子上真的有血,真是邪门了。
连村干部们都懵了,难道真的有什么妖怪不成?
丁老头不紧不慢的走过去,低下身子摸了摸锯片上的鲜血,然后放下鼻子下闻了闻。
“不用怕,是兔子,应该已经死了,继续锯吧!”
这时候就体现了丁老头这个土官的威信力了,他说的话别人都是信服的。
“原来是野兔在里面打窝了,吓我们一跳。”村民们纷纷反应过来。
刚刚喊黄大仙的人也不吭声了。
联防队队员蹲下继续拉扯锯片,很快就锯了一大半。
“绳子拿出来,往地里拉,别砸到人了。”丁老头吩咐道。
立刻有村民过来帮忙,把绳子套在枯树的高处,往一边使劲拉着,下面继续锯着。
“轰……”五六米高的粗大柳树倒在了田地里垄上。
丁文俊凑上前一看树根的位置,一只肥大的灰色的野兔倒在了窝里,身上血肉模糊。
还真是一只兔子,李警官找来一根树枝,把死去的野兔挑起来给围观的人看。
“真是野兔,哪有什么黄大仙?我就说吧!”围观的村民纷纷开始马后炮。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以后不要瞎传了。”
村民们纷纷离开,李警官指着一个中年妇女向治安主任问道:“那个女同志家在哪里?”
“就在后面一排,路边第一家。”治安主任客气的说道。
“一共丢了多少只鸡啊?”
“四家一共丢了九只鸡,都是散养的,夜里窝在草垛和树枝上。”
李警官点了点头。
丁老头在鱼塘里洗了洗手,站起来说道:“她也不容易,老人都不在了,男人出去打工也没什么手艺,前几年计划生育还罚款了,一个女人拉扯两个孩子,说说就算了。”
李警官听丁老头说着,有些为难,随即答应下来,他知道农村这点事,拔一棵菜,薅一把葱的都很正常。
偷几只鸡确实严重了点,但真的要抓起来,孩子没人管了,女人也有可能想不开,还是私下里警告一下为好。
丁文俊还以为李警官为难,立刻转移话题的问道:“李哥,这夜里哭声怎么回事?”
李警官笑了笑说道:“这个啊!哪有什么哭声?这柳树中间烂空了,夜里一刮大风就在树洞口形成了气旋,简单来说,就像吹笛子的原理一样。”
丁文俊和村干部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偷鸡的事交给派出所去处理了,丁文俊跟着丁老头回家。
八月中旬,丁志祥从上海打来电话,他已经从家具厂辞职了,去了老杨的厂里帮忙,开工资的。
丁志祥还告诉丁文俊,家具厂老板的媳妇怀孕了,老板很感谢丁文俊,要了家里的地址,说是要给丁文俊寄点东西。
丁文俊也是觉得好笑,四十多岁的人了,还那么胖,竟然还能让媳妇怀孕,真是为了要个儿子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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