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又到了休假的一天,孙莎莎和王头头早早就被催着回去。
清晨,窗帘缝隙里漏进的晨光,像极了融化的黄油,悄无声息地涂抹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孙莎莎在半梦半醒间翻了个身,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还有些发痒的鼻子,这一触让她瞬间清醒过来——今天是休假回王头头家的日子。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床头柜上那面巴掌大的小镜子映出她略显疲惫的脸。
孙莎莎凑近镜子,几乎要把鼻尖贴上镜面,仔细端详着曾经淤青的部位,左看右看,反复确认最后一丝青痕都消失不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她伸手抓了抓利落的短发,发茬扎得掌心微微发麻,又轻轻甩了甩手。
床尾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王头头已经套上深灰色运动裤,弯腰叠衣服的动作轻柔又熟练。
听见动静,他抬起头,睡眼惺忪的脸上绽开一抹温柔的笑:“醒啦?爸妈早就去买菜了,昨儿不是就念叨,说要给你炖最肥的鸽子,还说要试试新学的炖法,说是加了当归和党参,补气血的。”
“真的啊!”
孙莎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被点燃的小星星,掀开被子就跳下床。
他们到中午才起床,爸妈却那么早就起床了。
“那我们得快点,可不能让爸爸妈妈的心血白费。”
她翻出一件浅灰色卫衣套上,又顺手抓过那件洗得发白的运动外套。
王头头已经收拾好东西,走过来帮她把卫衣的帽子理好,手指不经意间轻轻擦过她的后颈,带着清晨的微凉:“别急,来得及,我刚看了导航,路上不堵。
你先把鞋带系好,别一会儿又摔跤。”
两人并肩走在小区的石板路上,深秋的风裹着凉意,卷着几片银杏叶打旋儿。
一片叶子晃晃悠悠朝着孙莎莎肩头落去,王头头眼疾手快,伸手轻轻一挡,叶子擦着他的指尖飘到地上。
孙莎莎抬头冲他笑了笑,声音软软糯糯的:“谢谢小林同学。”
王头头挠挠头,耳朵尖微微泛红:“跟我还客气,我不帮你挡,难不成看着叶子把你‘砸’到?”
还隔着两栋楼,酸甜的糖醋味就钻进了孙莎莎的鼻子。
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肚子也适时地“咕噜”
叫了一声。
推开单元门,香味更浓了,直往鼻子里钻,馋得她不停地咽口水。
上到三楼,还没敲门,门就“吱呀”
一声从里面打开了,王爸爸系着印着“厨神在此”
字样的红色围裙,手里端着刚出锅的锅包肉,金黄的肉片还滋滋冒着油花,空气里弥漫着诱人的焦香:“孙莎莎回来啦!
快来尝尝,这次裹面糊加了点啤酒,我试了好几次,就等你验收成果呢。
我还特意让你王妈妈调的汁,酸甜口正合适。”
王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带着些烟火气:“洗完手就来吃饭,鸽子汤还在砂锅里煨着呢,放了好多枸杞和红枣,炖得可浓了。”
孙莎莎换好拖鞋,熟门熟路地走向卫生间,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她一边搓着手,一边使劲闻着从客厅飘来的香味,心里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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