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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达瓦尔这么说一众人心情立马忐忑起来,同时心里也有期待,毕竟正常比大夏已经必输无疑,这个提议没准能借此破局。
当然就以金乌的狼子野心,这个期望估摸无限接近于零。
“不妨说说。”唐正龙点头道。
达瓦尔王子谦逊一礼,开口道:“早就听闻归国镇北王文韬武略,盖世英豪,当年可是让我金乌吃尽苦头,本王子此次而来自然是想领略一番。”
所有人心底咯噔一声,挑战镇北王?金乌怎么可能蠢到这个程度。
“镇北王远在边关,一来一回多有不便,王子应该明白。”唐正龙硬着头皮说道。
果然只听这时达瓦尔似乎随便道:“本王子有那个自知,对战镇北王本王还不够格,听说现在镇北王世子就在京中,本王想挑战一二。”
“当年镇北王让我父王吃尽苦头,我金乌无人啊,镇北王我们打不过,但现在本王这个做儿子的挑战其子,正有为我父报仇之意,有句话说得好父债子偿嘛。”
这时大夏一众人也不好揭那扶不起的世子的短,只是一再摇头。
“王子有所不知,最近京中发生了一件陷害镇北王的恶劣事件,虽说朕已经严惩了凶手,但世子终究是与朝廷有了间隙,朕不一定能请动我们的世子啊。”唐正龙随便找了个理由一脸惋惜道。
玩呢?随便派个人也比用那小子好啊,虽说就这段时间的各方探查之前齐明远之事很有可能是那小子一力破之,那什么满江红,精忠岳飞,还有后来私下送来的那数首诗词也很有可能是那小子的文笔。
总结下来那个醉生梦死的世子不过只是表面罢了,那小子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没准他还真能破局。
但不能用啊,现在镇北王够如日中天的了,京中若再让他亲自崭露头角,那叶家可就彻底压不住了。
也有可能叶航啥也不是,被金乌打的落花流水,进而也会影响到镇北王的地位,自已何乐而不为?可这根本不成比例啊,他若输了,影响的不只是镇北王。
还有这个大夏的根本!
“本王子还没有说完,这次本王决定玩个大的,以前那些繁重的比试不弄了,太麻烦,这次文武只比两场,只要世子赢一场,我金乌便败如何?”达瓦尔自信傲然道。
“……”唐正龙沉吟良久没有开口,这个诱惑性是很大,但是看这达瓦尔如此自信,让人心里打鼓啊。
“那就再加个彩头,世子殿下若赢了,我国在边境的练兵也该结束了。”达瓦尔微微一笑,很有恶魔低语的味道。
“当真?”大夏这方不管是众臣,还是唐正龙都是呼吸一滞,现在这整个大夏上下最难搞的一件事不就是金乌的练兵吗。
边关已经有将领献城叛国的消息也已经隐隐有压不住的势头,所以也才有了默许陷害镇北王的事情,毕竟这种事若是真的闹大了,那对大夏的打击就太大太大了。
现在镇北王的事被破,迎头压来的不就是此事。
而如今不就是一个打破局面最好的机会?同时还能洗刷大夏连败四次的耻辱。
这个提议简直有百益无一害啊,至于输?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赌一把又如何?
“当真。”达瓦尔嘴角划过一抹弧度,忽然觉得好玩,太好玩了,南夏病夫可见一斑。
“爽快,只是我大夏拿不出相对的彩头啊。”唐正龙故作无奈道,其实也有,他们怕金乌练兵,金乌怕的不就是镇北王。
若要对赌,说些输了镇北王退兵多少里云云不就得了。
但唐正龙觉得这达瓦尔还有话说。
果不出所料,只见达瓦尔摇了摇头:“不用不用,即是本王提出的挑战,大夏只要应战即可。”
“爽快。”唐正龙那个惬意啊。
“来人啊,宣镇北王世子觐见商谈要事。”唐正龙趁热打铁道。
之所以如此,主要还是担心叶航偷奸耍滑不听话,但宣他上殿就不一样了。
首先即使心底有间隙他也不可能叫他上殿他都不来,他还没有这个资格。
然后上了殿一切可就由不得叶航了,金乌使者在这看着呢,你敢公然拒绝命令?那就是坑镇北王了。
那就是坑爹。
很快没有过多事事,叶航乖乖被宣上了殿。
叶航之所以没有任何犹豫很简单,他家与金乌的矛盾早已不可调节,再让金乌在与大夏的比试中猖獗下去对父亲的镇北王府没有任何好处。
说来这似乎是叶航的第一次……上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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