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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春歪头瞧了眼,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对上卢氏愤怒的眼神,尴尬地捂着嘴道:
“母亲别太着急了,万事开头难,十一妹妹应该是第一次做女红,比较生疏。”
“第一次也不至于绣成这样?她就是存心的!存心给我难堪!”
“母亲,要不我替妹妹做?”
“你当老太君是好糊弄的?”
“那怎么办?妹妹这样,十天半个月,怕是也难有交代了。”
“绣成这鬼样子,你是怎么坐得住的?绣成这样,你还想飞上枝头?”
“我为何坐不住?绣花本非一朝一夕之功,我缺失的岁月,岂止十天半个月?
你们是一出生就绣遍天下无敌手了?”
“好啊,我说一句,你顶一句,绣成这样,你还有理了?
我就想你怎么会甘心配合,搁这儿等着气我呢。我真是做了什么孽,才会有你这样处处拆台的女儿!”
“知道自己作孽,就少扮好人,闭嘴受着!
我为何没理?你是按照初学者的步骤讲的吗?应付差事般一股脑儿讲完,偶尔停下都是在和你的好女儿互动,眼睛都盯在东宫春的绣帕上了。
但凡你多看我一眼,也不会看不出我从起针就错了!”
“你还有……”
卢氏被激得怒火噌噌冒,下意识扬起手,身后忽传来老太君的疾呼。
“又怎么了?离老远就听你们这里叭叭的,你们二房做针线活都是用嘴做的?”
卢氏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胳膊无力地垂下,艰难地转换出一个僵硬的淡笑。
东宫春忙站了起来,唯有无忧一动不动坐着。
“你们母女是斗鸡吗?见面就吵?绣成啥样了,拿来看看!”
老太君伸出手,卢氏气急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把扯过无忧手上的绣帕。
她抽得太快,没注意银针,针头一偏正巧扎进了无忧的手指,划出一道口子,血珠立刻在绣帕上染出一道刺目的弧线。
卢氏手一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连苦肉计都用上了?”老太君瘪着嘴巴,嘟囔一句,旋即转移话题道:
“天老爷啊,这就是你们绣了一上午的?这是……鸭子还是鸡啊?”
“恳请母亲另请高明吧,我是教不了她了!”
闻言,老太君把胚子往桌上一拍,脸黑如墨:
“你还有脸说!
自己的闺女,你不教谁教?
你有没有认真教,你这走线乱的,这比若初十岁时绣的手帕还差!你们母女就是这样糊弄人的?”
卢氏脸色一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不肯用心,我有什么办法呢?”
无忧盯着出血的食指,冷笑:
“一大早,婆媳俩在这儿搭台子唱戏呢?绣好了如何,绣不好又如何?
难不成祖母指望我做针线活光宗耀祖?
便是若初,比得上专业绣娘吗?
祖母若想用女红来打击羞辱我,大可不必,我也不会沮丧。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不种还妄想收获满满,丢人的是痴人说梦的,不是我!
小小银针,绣不出高低贵贱,只照得出人心美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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