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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香囊?”谢砚迟问。
“嗯哼,难道不明显吗?”宋倾韫道,她见谢砚迟还没有接的意思,直接将香囊塞进了他手里。“拿着吧,我自己绣的,绣工一般。”
谢砚迟有些局促,他道:“公主把这等贴身之位给我,恐怕不太合适。”
宋倾韫轻松地道:“没什么合不合适的,我送给你你就收着,反正也没有人知道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不要告诉其他人便好。”
“好。”谢砚迟最终还是收下了,他将香囊珍重地放入了袖中。
这对于一个公主和臣子来说俨然已经越界了,但两人都不在乎,从谢砚迟决定去看宋倾韫时,他们就已经越界了。
宋倾韫见事情都说得差不多了,也不再继续打扰谢砚迟休息,她起身道:“好啦,我先去看看书,好久没在这么好的环境下看过书了。”
“嗯。”谢砚迟目送宋倾韫离开。
这一整个下午,宋倾韫都在这边未曾离开,直到日落黄昏,她才悠闲地回宫。
在这边看书就是心情舒畅,宋倾韫脸上都是笑意,连脚步都轻盈了几分。
月白早就在门口等着迎接宋倾韫了,今晚的膳食都是她亲自去挑的,全部是宋倾韫喜欢的菜。
夜晚,宋倾韫躺在床上,她手上还拿着那个小木马,或许是在那边睡觉拿小木马拿习惯了,她发现手上如果没有这个小物件,她还会失眠睡不着。
本来她已经将木马放入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中,可躺了没一会又去拿了出来。
谢砚迟,宋倾韫忍不住低声轻吟这个名字,名字是好名字,她很喜欢。
两位公主受完了罚,也该回到正常的作息时间了,但教导她们学琴的女夫子已经多教了大公主和二公主许多节课,皇后说怕她们跟不上,让杨贵妃自己再去请一个女夫子过来教她们。
杨贵妃知道皇后就是在抢人,她也不想让弹琴不如那位女夫子的人教导自己女儿,所以便干脆不找了,反正她们琴艺尚可便好,不求比过那些琴艺大家。
这事对于宋羽涟和宋倾韫来说都是一件幸事,她们正好不想去上课,但是不学琴艺,杨贵妃又不能让她们整日坐着,于是请来了一位下棋高手,教导她们如何下棋。
下棋对于宋倾韫来说比学琴好多了,她喜欢下棋,但对于宋羽涟来说,还是让她痛苦。
第二日,宋倾韫去正殿时,就听见宋羽涟向杨贵妃撒娇的声音。
“母妃,我不想下棋,我能不能不去啊。”
“不行。”杨贵妃道,“你呀,脑子愚笨,多学学下棋也能让脑子好使些。”
“哪有,母妃怎么能质疑自己的女儿呢,这样吧,母妃,我去学跳舞,宋倾韫去学下棋。”宋羽涟道。
杨贵妃不太高兴地道:“跳舞有什么好的,以后跳给臣子看嘛,羽涟,你是公主,没必要学习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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