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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元禾窥探帝王（第2页）

只见，少女端坐于席位，一双流光溢彩的清眸，彼时静静地注视着殿上歌舞，眉若扫，目如秋水。

身上的淡然与恬静，与上京内锦衣玉食，满腹诗书的世族贵女不同。

即使，刻意收敛了身上的气息，凤惊染仍能觉察到顾元禾眉宇间的贵气。

这抹贵气像是与生俱来，凤惊染能感觉到顾元禾身上流露的贵气，与世族里贵女身上的有所不同。

凤惊染垂眸。

不知为何，凤惊染竟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顾元禾。

凤惊染注视元禾的目光，过于专注。

元禾分了心神朝她回望，却见凤惊染因低眉沉思。

她不是好奇的性子。

对凤惊染的好奇，仅限于那场战事。

况且。

她同凤惊染的席位相隔甚远，没有交谈，饶是元禾聪慧，也无法准确摸清她的性子。

清眸流盼，元禾收回视线。

忽而想起什么，微抬眼帘，目光流向盛和帝。

方才在寿宁宫只顾着表明“心意”，对阿母称赞的盛和帝，还没来得及仔细看。

得了机会，元禾难免生了打量的心思。

好在席位落于大殿末尾，同殿内用来照明的夜明珠，生了些许距离。

昏暗烛光下，显得元禾面上神情晦暗不明，令人看真切。

正因如此，元禾才生了胆子，打量西秦万人之上的帝王。

然。

元禾忽略了。

盛和帝为帝十几载，反应敏锐于常人。

元禾目光袭来的瞬间，盛和帝的目光也随之袭来。

眸光清冷锐利，盛和帝眼中含有警告的意味。

他对元禾的宽容，是建立在顾云霄身上，可这份情谊，不足以允许元禾胆大妄为的窥探帝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