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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的老板是我大哥的老同学。”
温漫抬起了头看着闻彦川:“闻先生经常来?”
闻彦川摇头:“不熟,偶尔。”
“他和我大哥一样,只钟情于自已喜欢的事,他本人不愿意留在伦敦,回了国就开了这么一家庄园。我大哥嫌弃他太装,一次都不肯来,开业剪彩还是我代替出面,毕竟是老同学,要给几分面子。”
闻彦川看着温漫,又补了一句:“你刚在门口看到的牌匾就是他写的,他不懂,鬼画符一样。”
这还是温漫第一次听到闻彦川提起他大哥。
“我以为他硬着头皮也会来,毕竟是老同学。”
温漫失笑,想想还觉得很有意思。
闻彦川看着温漫的笑,眼底也含了几分笑意:“我大哥从小受国外熏陶,对中餐并不了解,在伦敦的餐厅也只主打的英国菜,他觉得他的老同学既想做中国菜,又学的不伦不类。”
温漫一顿,捕捉到了闻彦川话里的字眼。
“餐厅?闻先生的大哥不从商?”
闻彦川点头,语气中满是平淡:“他从小就可以做任何自已想做的事,闻家不会限制他。”
温漫默了许久,脑海中想起了以前,小宁跟自已大概讲过闻家的一些事。
但她当时没细听,脑子里只围着‘闻彦川’三个字打转。
她想了一会,算是想起了些什么:“因为身体的缘故?”
“嗯。”
闻彦川喉结微滚,门外的侍应生敲门进来,手里还捧着一瓶红酒。
温漫扫了一眼,上面写满了法文,她看不懂。
醇红的液体缓缓倒入到玻璃醒酒器中,木塞子随着那一声‘啵’被弹开时,温漫就闻到了一股浓香的酒气。
闻彦川垂眸,看着侍应生将酒醒好后退出了包厢。
“他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当初国外的医生说他可能连十岁都活不过,父母担惊受怕,总是护着他,让他尽可能的开心去做自已想做的事,但闻家需要有继承人。”
温漫垂着眼看着醒酒器里的红酒,心里有些不舒服。
“所以闻先生就出生了。”
她抬头看着闻彦川,又问:“闻先生小时候怎么过的?被当作闻家唯一的继承人培养吗?”
闻彦川点头,语气中倒没什么不自然:“不记得了,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人,就连我妹妹闻雅也不太好过,这也导致了我和我父亲的关系不太缓和,他有些古板。”
闻彦川抬手去拿醒酒器,说话时眼里还带了一分无奈的笑意。
“谁知道那老狐狸活的好好的,如今都快四十了。”
闻家当初被医生的话吓坏了,当时就决定一定要让闻彦庭快乐地度过那十年。
闻彦庭顺利长到二十岁那一年,闻父闻母还觉得是上天保佑,是闻彦庭幸运。
等到闻彦川接手公司时,闻彦庭还活的好好的,闻家终于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了,但闻彦庭并未从商,已经不适合再做闻家的继承人了。
他本人更是没有心思放在商业上。
包厢外的人驻足在门口,刚要叩门但手停在了半空声。
男人眉头一挑,眼里带了几分笑意,他迫不及待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三百万,我透露给你两个消息,买一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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