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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面色冷凝,道了一声:“胡闹。”
随后他朝着沈珈芙伸手,叫她过来。
沈珈芙不大高兴,还看了一眼底下装可怜的许嫔,伸出手搭上祁渊的手心,被他拉到跟前。
“手烫着了没。”祁渊拿来宫人递的手帕,擦了擦沈珈芙不慎也被沾湿的手心,冷眸微抬,“谁叫你扔茶盏的,要发气扔旁的不行。”
这话说出来没避着人,众人心中紧跟着都冒出寒意——贵妃竟在陛下心中占了这般大的分量么?
连这种无礼僭越之事做了也不加以斥责,还关心她手烫没烫着?
沈珈芙的手被他拿着手帕擦干净了,她一回头,瞧见好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瞪回去一眼,把手抽了回来,转身对着许嫔说:
“你倒是口才好,说得黑白颠倒,御膳房的事和御花园的事我确实知情,且不说你的位份能不能够你想吃什么吃什么,就说御花园之事,许嫔娘娘威风,教训了人不够,难不成还想要了那小太监的命不成?”
“公主养在你身边,你不说为公主做个表率,整日怨这怨那,心比天高,又如何能教养好公主?”
沈珈芙说着,冷笑一声,看着许嫔灰白地如丧考妣的脸,再转回去,对上祁渊那双幽深的眸子,掷地有声道:“此事臣妾已经言尽,自有陛下定夺。”
坐在椅上的嫔妃们倒吸了一口气,不敢去看陛下的反应。
她们知道沈珈芙胆子大,要是对上了定然不会轻易服气,可也压根想不到她连在陛下面前都敢呛声,这要换个人,那就是找死了。
祁渊看她坐回去,好半晌才把注意力收回来。
虽然一直都有人说沈珈芙这张嘴厉害,能把人气死,但今日他算是见识到了,也对,之前跟他呛声的时候都能把他气得憋闷,对上别的人,她更不会委屈了自已。
许嫔呆坐在地上,茫然不安地看着地面。
“朕觉得贵妃所言有道理。”
许嫔猛地抬头,浑身颤抖起来,有道理…有道理……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
“你既照顾不好公主,又不能教好公主。”祁渊平静地看着下方之人,淡淡出声,“既是这样,待到公主无恙便迁出清秋阁。”
下方座椅上,白修仪的手指微动,没敢抬头,生怕抬起头被人看出她眼中的笑意。
“不——不要!”许嫔连滚带爬地跪到祁渊跟前去,声嘶力竭地哀求着,“陛下、陛下——嫔妾知罪,嫔妾知罪了!不要、不要夺走嫔妾的公主,公主还那么小,嫔妾…嫔妾是她的生母啊——”
她是公主的生母,她又怎会照顾不好自已的孩子?
“今日是意外,是嫔妾疏忽!嫔妾保证,此事再不会发生——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说一句,她的脑袋就往地上猛砸一下,简直都要把脑袋砸坏了。
祁渊丝毫没有要改主意的打算,叫人把许嫔带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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