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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小浮特意使着劲地一哭一求,就让两个打手激发出了最原始的y望。
结果他们都等着脱裤子了,却让他们把到嘴的肉吐出来?
他们当然不乐意了。
“李妈妈。”打手一号手一抓,就抓到了游小浮的脚裸,“你这是不是不厚道?这姑娘到你这来,不就是要让人玩的吗?别人玩得,我们就玩不得?”
打手二号也痒痒地应和;“就是就是,我们尝尝怎么了,反正她也被破了瓜了,不说出去谁知道?”
游小浮尖叫着蹬着自己的腿,用力地想将打手一号的手蹬掉,这次没有任何演的成分,纯纯就是觉得被打手碰到就觉得恶心。
可她不知道她越这样,越让打手发狂,抓着她的脚裸一使劲,就把她拖出来。
“不要、不要……”游小浮求救地看向老鸨,毫无骨气地叫着,“母亲,你救救我啊母亲!”
老鸨对这姑娘还是挺欣赏的,多了去了刚来这时满脑子只有贞洁的姑娘,甚至不惜以死相抗,也想保全清白。
但有什么用呢,老鸨更看好这种识时务的,不管真心假意,起码更懂得变通,将来也更懂得保全自己。
就说现在吧,老鸨就心软,就想保下她:“行了你俩,我说的话是不管用了是吗?”
她既然敢养打手,自然就不怕打手反噬,打手虎背熊腰的,看着是唬人,可老鸨非但不怕,还冷眼扫射他们:“是不想在我这干了?”
打手二人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在这里,不听话的姑娘有的是训练到听话的手段,不受控制的打手,被直接沉尸的更不少。
他俩以前也没敢跟老鸨呛声,今天这是怎么了,简直是那虫子上脑,没了理智。
老鸨眼一横:“还不松手?”
打手一号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游小浮的脚,游小浮赶紧把脚收了回去,躲在床的最里面。
在老鸨的暗示下,两名打手不得不先下去,老鸨又对那车夫道:“这姑娘好是好,但我看着身子骨实在太差,给她花钱看病就需要不少钱……你明白我的意思?”
车夫这时候也道;“所以,我那哥哥也并没有打算以之前谈的价钱卖给您。”
老鸨一听就明白了:“哦?所以是想走分账?”www。
车夫点头;“这姑娘的医药钱,我那位哥哥会帮着您点,所以将来这姑娘赚取的。。。”他手指搓了搓,“就按五五来分。”
“不行,以前他跟我走分账,也不过是按三七来分,他三,我七。现在就敢开口五五分?这姑娘,是我来管,我来教,以后如何,基本上也是我来负责,你们就给我搞个人来,意思意思出点医药钱,就想跟我五五分?老娘缺你们那点医药钱?”
车夫也不怵:“这姑娘的价值,您比我们清楚。且说她这身体,您确实不缺那点医药钱,可好的药材,不是您说有钱就能买到的,我那哥哥不一样,就他那位置,弄点珍贵的药材,不是比您方便?再且说,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不生病,更别说你这里的姑娘做的营生,病的病,伤的伤,不用我多说什么吧?以后您需要药材的地方,还会少吗?”
老鸨一阵沉思,最后道;“四六分,他四,我六,不能再多了。”
车夫见好就收:“成交。”
两人就这么当着游小浮的面,把游小浮当货品一样商量好了价钱。
老鸨回头看向游小浮,笑意吟吟的:“别多想,以后跟着我,母亲不会让你吃亏的。”
游小浮带着些彷徨害怕地点头。
等车夫一走,老鸨李妈妈朝游小浮招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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