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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骨灰盒寄存殡仪馆葬礼结束秦风醉酒(第1页)

仪式进行到最后一项,工作人员准备将遗体推进火化炉。此时的秦风早已是泣不成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整个人俨然成了一个泪人。

谢兰满心担忧,她深知秦爸被推进火化炉这一幕定会成为秦风难以承受之痛,害怕他情绪彻底崩溃,于是悄悄向谢爸和关作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赶紧编个理由把秦风带出追悼大厅。

在编造借口这事上,谢爸十分老练,马上就有了说辞:“小风,你出去看一下,外面有车主说你的车挡了道,他的车没办法开出来。”

关作秋跟着在一旁帮衬:“是啊,小风,你赶快去处理一下,车主都有些着急了。”

秦风本就心地实诚,一听这话立马信了,他心急火燎地匆匆走出大厅,一路小跑来到自己停车的地方。他左顾右盼、上下来回打量,却压根儿没发现自己的车碍着哪辆车的道了。

谢爸和关作秋随后也跟了过来,两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谢爸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说:“估计那辆车等不及,自己走了吧。”关作秋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秦风刚一调头准备回大厅,就被谢爸喊住了。谢爸连忙找话题和秦风闲聊起来:“小风啊,你爸这一走,往后你妈和小越华就得跟你一块儿过啦。你是打算留在滨海,还是去北京呢?”

“这个……”秦风压根儿没琢磨过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咋回答。他微微愣神,略作迟疑后才说道,“我还拿不准呢,得跟小兰好好商量商量。”

秦风心急如焚,嘴里嘟囔着就要往回走。谢爸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抓住秦风的胳膊,脸上立刻浮现出不悦的神色,嗔怪道:“你这孩子,我正跟你说话呢,你急个啥呀?”

秦风一下子急红了眼,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声线都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朝着谢爸声嘶力竭地大喊:“你快放开我啊!我爸的遗体马上就要火化了!”

关作秋快步上前,紧紧抓住秦风的另一只胳膊,眼中满是愧疚与无奈。他微微低下头,缓缓地向秦风道出实情:“小风啊,你可千万别怪我们。这都是小兰的主意,她心疼你,怕你看到你父亲被火化时的场景会承受不住。你就听她一回,别去看了,很快就结束了。”

“诶呀!你们赶紧放开我!”秦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双脚慌乱地交替跺着地面。泪水如决堤的洪水,顺着他的脸颊肆意流淌,浸湿了他的衣领。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悲伤和焦急而变得哽咽,带着哭腔苦苦哀求,“我真的要见我爸最后一眼!”

然而,谢爸和关作秋宛如两座岿然不动的沉默大山,在秦风的悲声哀求与疯狂挣扎面前,他们神色决绝,不为所动。他们的双手如铁钳般死死箍住秦风的胳膊,手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起骇人的苍白。任凭秦风如何挣扎哀求,他俩的手臂稳如磐石,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

正在这时,谢兰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急切地示意谢爸和关作秋放开秦风。她双眼红肿,布满血丝,脸上满是伤感与愧疚,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小风哥,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要怪就怪我吧。咱爸已经在火化了,再过一个半小时就能去捡骨灰了。”

秦风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可当他看到谢兰那憔悴不堪又满是悲伤的模样,瞬间就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她是不忍心让自己伤心难过,才出此下策。事到如今,再去埋怨她又有何用呢?想到这儿,秦风懊恼至极,猛地一跺脚,双手抱头,缓缓蹲下身去,沉默不语,仿佛周围的喧嚣都与他隔绝。

一个半小时,大家在痛苦中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就仿佛指针挂上了沉重的砝码,每走一下都那么艰难与不易。

时间终究还是到了。秦风、谢兰等一众家属面容悲戚,脚步似灌了铅般沉重,缓缓朝着捡灰室走去。当那扇门被轻轻推开,映入眼帘的,是秦爸已然化作的那一堆骨灰,灰白且细腻,在安静的室内泛着清冷的光。

那一刻,悲凉如潮水般将众人淹没。他们不禁感慨,人生在世,无论曾有过多少波澜壮阔或平淡无奇,最终的归宿,都不过是这般一抔灰烬,令人唏嘘不已。

众人神情哀伤,动作迟缓地将部分骨灰小心翼翼地捡入骨灰盒中。之后,他们怀着沉重又不舍的心情,把骨灰寄存到存放间。至此,这场庄重而哀伤的葬礼落下帷幕。众人缓缓离开殡仪馆,来到了“风之兰·东北一家人菜馆”。

谢兰拨通电话,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又不失温和地邀请戚阿姨陪着秦妈来饭店用餐。

而此时正值中午放学,小越华拉着小萌萌的手一起走出学校大门。两人没做片刻停留,脚步匆匆又带了点小心翼翼,径直朝着饭店奔赴而来。

饭桌上,仿佛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每个人心头,压抑得让人窒息,大家都沉浸在各自的沉重情绪里,沉默成了此时唯一的声音。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就在这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的时刻,谢爸和关作秋挺身而出,他们不断地为大家斟酒,热情地寻找着各种话题,欢声笑语逐渐在席间流淌,让原本尴尬凝滞的局面渐渐活络起来。

秦风沉浸在悲恸的深渊里无法自拔,目光落在那酒杯上,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这酒,于他而言,是暂时忘却痛苦的慰藉。

过去这两天,秦风强忍着对酒的渴望,滴酒未沾。因为酒精会使他产生困意,他绝不能有一丝松懈,生怕在为秦爸守夜时稍有差池,亵渎了这份对父亲最后的陪伴。

而如今,秦爸已然在烈火中化作了一抔骨灰,秦风心中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瞬间断裂,所有的克制与隐忍都在这一刻决堤。此刻的他,只想抛开一切束缚,让自己在这浓烈的酒意中沉沉醉去,仿佛只有大醉一场,才能稍稍缓解内心那如刀割般的疼痛。

满桌的美味佳肴肆意散发着诱人香气,珍馐美馔罗列其间,热气腾腾的烟火气似要将人包裹。然而,秦风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冰冷世界,他低垂着头,眼神黯淡无光,对眼前的美食视而不见。

秦风只是机械地端起酒杯,一口又一口地不停饮酒,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如同他心底无尽的悲伤,将他紧紧缠绕,让他深陷在这悲伤泥沼中,难以自拔。

谢兰静静地看着秦风,眼见他这般痛苦,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她的心。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几次欲言又止,满心都是想要帮他驱散痛苦的急切,却偏偏找不到任何办法。

每一滴从秦风杯中洒落的酒,都似一把利刃,割在谢兰的心上,疼得她几近窒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直到醉意渐浓,自己却只能呆立原地,无能为力。

徐雨田与周放合力架起烂醉如泥的秦风,一步一步,脚步有些踉跄地将他搀扶回家,之后轻轻地把他安置在床上。

此时的秦风,仿佛是一只挣脱了牢笼的鸟儿,终于找到了痛苦的出口。那些整日如影随形的哀愁,在酒精的麻醉下,如同被阳光驱散的晨雾般暂时消散。他带着如释重负的坦然,像一片落叶般轻飘飘地陷入了沉睡,仿佛进入了一个没有烦恼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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