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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那一下一点没有手软,用烟灰缸尖锐的棱角狠狠砸在了林浅脆弱的后脑上。
后脑被砸出一个大大的三角口子,鲜血如注,把地毯都染红了。
吴妈正要去拿医药箱,却被林父命人拖出去丢在了别墅外。
林父看着昏迷在地、后脑鲜血汩汩冒出的林浅,眼中没有一丝愧疚或心疼,只有厌烦。
他嫌恶地又踢了一脚,血渍沾染在他的皮鞋上,他眉头紧皱,低声咒骂:“真是个扫把星,一天到晚就只会惹事。”
林浅躺在地上,没有人管她,任由她在冰冷的地板上自生自灭。
别墅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刚开始雨势还小,越到后来越密集,很快打湿了吴妈单薄的衣衫。
吴妈双手死死抓着别墅外的铁栅栏门,泪水和雨水交织在脸上,拼命的喊:“林先生、林夫人,求求你们了,看在大小姐是你们亲生骨肉的份上,可怜可怜她吧!她后脑那么大的口子一直在流血啊,要是不赶紧处理,会没命的呀!”
她的声音已经因为焦急和嘶喊变得沙哑,在风雨中飘摇,却如石沉大海,别墅内没有丝毫回应。
每一滴雨水砸落在地,都像是砸在吴妈破碎的心上,她满心悲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林浅那毫无生气地躺在血泊中的模样,“大小姐啊,怎么就遭了这么多罪……”
不知过了多久,林浅悠悠转醒,后脑剧痛无比,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
入目的是空荡荡、昏暗冰冷的客厅,家人早已没了踪影,只有那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昭示着刚刚那场惨烈的冲突。
她手指缓缓收紧,握紧拳头,眼中的恨意如燃烧的烈焰:“你们欠我的,我定要千倍万倍讨回来……”
她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出了林家别墅。
刚到外面,就看到被雨水淋成了落汤鸡的吴妈,林浅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吴妈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
吴妈几步冲到林浅面前,双手颤抖着扶住她,“大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快到我背上来,我背着你去医院。”
林浅想推辞,却见吴妈已然半蹲下身。
她心中一暖,不再言语,轻轻趴到吴妈背上。
雨幕如织,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吴妈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中艰难迈进。
她年纪大了,本就不硬朗的脊背被林浅的重量压得更弯,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她牙关紧咬,双手死死地箍住林浅的双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着她。
林浅眼眶忍不住又红了。
雨水顺着吴妈的发丝不断滑落,滴在她的手背上,冰冰凉凉的,可她的心里却涌动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
往昔那些被家人漠视、伤害的冰冷记忆,在此刻与吴妈这份炽热的关怀形成鲜明对比,让她愈发珍惜这份难得的温情。
吴妈背着林浅,脚步踉跄地挪到了马路边。
她心急如焚,伸长了脖子,向着往来飞驰的车辆拼命挥手,嘴里大声呼喊着:“停车!求求你们停一下!”
雨水灌进她的嘴里,呛得她咳嗽连连,可她不敢停歇片刻。
一辆辆车从她们身旁急速驶过,溅起大片的水花,冰冷刺骨的积水兜头浇下,将两人淋得透湿,愈发显得狼狈不堪。
吴妈身子晃了晃,险些被这冲击力带倒,她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稳住身形,双手把林浅往上托了托,“大小姐,再坚持一下。”
林浅意识却越来越模糊,滚烫的额头紧紧贴着吴妈冰凉的脖颈,嘴里不时发出几声痛苦的呢喃。
她只觉周身发冷,寒意从骨子里往外渗,眼前的景象也渐渐变得虚幻不清。
就在吴妈几乎绝望之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了她们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男人那双标志性的清冷凤眸,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落在林浅惨白的脸上。
吴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满是哀求:“先生,求求您救救我们家大小姐吧,她受伤了,再不治会有生命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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