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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你们有什么难处?”高歌的叹息声让洛辉原本轻松的神情变得凝重,他可是下过决心要帮高家村的村民们高唱翻身歌的。
“难处,呵呵。”高歌无奈地苦笑一声,“就是西瓜没人要,没地方去卖而已。”
“这么好的西瓜,为什么会没人要,为什么又没地方去卖呢?”洛辉这两天可没少吃高歌家的西瓜的,第一这西瓜的卖相佳,第二这西瓜的味道好,第三这西瓜还是绿色无污染的,现在市面上出售的那些货色,大多与之一比都得扔垃圾堆里去。
这么好的西瓜居然没人要?这么好的西瓜居然没地方去卖?这其中肯定有原委。
高歌蹲下身来,老习惯地摸出烟袋卷了根旱烟,默默地抽了几口,吐出浓浓的烟雾,沉吟半晌后,才缓缓说道,“往年我们高家村一百多亩地的西瓜,都是由一家叫纯绿色农产品的公司前来收购的,前些日子这家公司也有人前来看瓜,只是给出的那价钱……”
说到这里高歌停了下来,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
“价钱被压得很低是不是?”洛辉何等聪明,立马就明白了。
“不是很低,而是太低了。”高歌重重地吸了一口烟,弹掉手中的烟屁股,他紧紧地攥着拳头,因为过于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暴突起来了,
洛辉看得出来,老头紧攥的不是拳头,而是满腔的愤怒,问道,“低到什么样一个程度?”
“一毛五。”高歌吐了口口水,嘴角却是露出了几许轻蔑的笑。
“这么好的西瓜才出一毛五?”洛辉有些火了,要知道现在市面上那些使用过激素、打了催红剂的西瓜,都有卖到一块多钱一斤啊。
洛辉又想起昨晚上那些值班的村民们为了守护西瓜,整整一个晚上没睡不说,还身陷与野猪群对峙的险境,瓜农们种个西瓜真tm不容易啊!
洛辉越想越是义愤填膺,忍不住痛骂道,“这什么狗屁公司这么黑心啊,把价钱也压得太离谱了吧……这哪里是压价,这压榨的根本就是你们瓜农的血与汗吗。”
“小辉你说的没错,这压的不是价钱,的的确确压榨的正是我们瓜农的血与汗。”高歌的拳头攥得更紧,“一毛五一斤的西瓜,不说花费的功夫、流出的汗水,连个成本都收不回啊。”
“对了老伯,去年你们的西瓜也是由那家公司来收购的吧,价格是多少?”
“就是它收购的,价钱是三毛五。”
“去年都有三毛五,今年方方面面的物价工价都还上涨了,怎么西瓜收购价反倒被压得这么厉害呢?是今年西瓜产量增长了吗,供大于求?”
“西瓜产量并没有增长,市场需求还是有那么大……”高歌说到这里顿住,老头又摸出烟袋子来卷烟了。
“那你们可以把西瓜卖给别的商贩啊,难道非得卖给那家公司不可?”洛辉琢磨到了问题的关键,同时亦想到了让老百姓无比痛恨的两个字——垄断!
高歌吧嗒着烟,浑浊的目光看向远处,没有焦点没有目标,他的眼神正是此刻他心情无比真实的写照。
又一只旱烟抽完,高歌才开始娓娓道来。
不出洛辉所料,的的确确是垄断。原来这家名叫纯绿色的农产品公司,在江城市里面有着强硬的后台。借着这后台,它垄断了整个江城的农产品的收购与贩卖,其中当然也包括西瓜。
垄断不可怕,怕的就是垄断之后乱来。这家公司就乱来,它的乱来当然主要体现在收购的价格上。须知压低价格收购,这可是最直接、亦是最有效的赢利方式。
这家公司对几乎所有农产品的收购价格,基本上都比公道收购价都要低出去至少百分之二十。就拿去年高家村的西瓜收购价,本来至少得五毛,可他偏偏只给三毛五,你爱卖不卖,反正我也不强迫你。
没有谁在爱到压迫之后,会轻易选择妥协。
高家村的瓜农们就没有妥协,他们试着用车把西瓜拉到镇上去卖,可整个龙潭镇就只有你一个高家村种植西瓜吗?亦只有你一个高家村的西瓜价格受到打压吗?不用说,高家村的西瓜就算比别的瓜农的好,在镇里也肯定不好卖。
高家村的瓜农们又试着把西瓜拉到市里面去卖,可几拖拉机的西瓜还在前往的途中,带队的村长大人就接到他家闺女打来的电话,说某省某市有瓜农在市里面卖西瓜时,被城管给活活地打死了,叫高家村的瓜农们就算西瓜烂在地里面,也千万不要拉到市里面去。
村长一听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呃嘀嘎天啦,卖个西瓜还卖出人命来了,这城管真是比抢西瓜的野猪群凶悍多了,可谓是如狼似虎啊,咱们还是别去冒这个险的好!闺女说得没错,西瓜烂了顶多也就是每家亏个几千万把块钱,可要是命都没了,就啥都没了,还有啥子意义?”
村长大人把事情和自己的想法与大伙一说,大伙都觉得命比瓜重要,于是几辆拖拉机拉着一个未卖的西瓜,打道回府。
不过村民们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他们选择了上访。可人家公司是有后台的,你上访有个屁用啊!也正是因为去年的上访,所以今年原本还是可以有三毛五的价格,变成了一毛五。毫无疑问,这正是那家公司对高家村的打击报复,同时也是杀高家村这只鸡,给整个江城的猴子们看,以儆效尤吗。
洛辉静静地听高歌讲述完,心下笑了,“老洛啊老洛,看来你不怎地英明啊,看看在你的领导下,龌龊横行呢,而你的农民伯伯却是饱受压榨,活得比狗还累呢!你得反省……”
指责完老洛,洛辉的脑中亮出了一个想法,不过洛辉并没有急着去实施,问高歌道,“老伯,你们打算怎么办?”
“两天前村长组织大家开会商讨过了,商讨来商讨去都只有两条路。第一条一毛五卖了算了,第二条让瓜烂在地里。”高歌无奈地摊了摊手。
“没有其它的路了吗?”
“没有了。”
“那明年你还种不种西瓜?”洛辉终于明白老高为什么会对自己那神秘朋友的研发成果那么感兴趣了,不是因为贪婪,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种不种,希望就寄托在它们身上了。”高歌说着,看向了大槐树旁的那十五株西瓜秧苗,只见老头原本没有焦点没有目标的双眸中,又燃起了点点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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