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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伙子,你这样欺负我儿子,做得有点过了吧?你当我江家是没人了还是怎么着?你竟然把我儿子当成了一只活王八,我儿子斗不过你是他无能,可我江伯川一定会替我儿子出这口恶气,夺妻之恨,岂能善罢甘休!”
江伯川怒哼一声,同时往茶机上狠狠拍了一下,茶机是大理石做的,看得都叫人手疼。
陶辰鹏不温不火,脸上带着微笑。
“听江老板的意思,是不准备放过我了,江老板说夺妻之恨,恐怕是言重了,敏舒还未过你江家的门,也还未与江俞白登记结婚,还谈不上江俞白的妻子,哪里来的夺妻?这男女之情,讲求的是个姻缘,要两头心甘情愿。”
陶辰鹏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江俞白,继续说:
“敏舒不喜欢江俞白,就算是强扭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也算是他们没有缘份,何必强求。”
“你的意思是,我的儿子就该拱手相让了?”江伯川道。
“我不介意与江俞白公平竟争,江俞白赢不了我,事实上他已经输了不是吗?敏舒的心里现在装的是我,不是别人。”陶辰鹏气定神贤。
“好好好。”江伯川手指陶辰鹏,激动得连说三个好,那气仿佛都要从头顶冲出来了,“小伙子,你行,你厉害,你事情做得够绝,嘴也够厉害,你就是一只男狐狸精,我江伯川说不过你,我不想跟你再浪费口舌,你走吧,你走吧!”
江伯川挥了挥手,就像是赶温神似的,急着要把陶辰鹏给赶走。他怕再说下去,自己这张老脸要被他给斗得体无完肤了。
利胜的陶辰鹏搂着敏舒刚要转身离去。
瞪红了双眼的江俞白,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
“站住!”
陶辰鹏刚回过头来,江俞白手中的一个花瓶便“哐啷”一下砸在了陶辰鹏的头上。
“辰鹏!”韩敏舒一声尖叫。
韩志强和江伯川夫妇也跟着一惊。
陶辰鹏头被砸破了,血液顺着头顶从额头流在了脸上。
大家都以为要出人命,则不料,只见陶辰鹏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似的,一脸面无表情,好像一点都不疼,一点都不害怕,就跟他是个铁人似的,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不过,他的一双眼睛里,压迫的视线看着江俞白,江俞白感觉自己就像要被吞噬了似的。他心里突然一慌,目光里露出一丝恐惧。
陶辰鹏看了他几秒,压迫的视线则突然缓和了下来,他淡淡地看了家江夫妇和江俞白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回头搂着韩敏舒往外走。
江家三口,不再说一句话。
韩志强则唉声叹气,也跟着走出来。
他心里实在心疼损失了这么好的合作伙伴,韩氏集团跟江氏集团的业务往来不少,这业务一断了,就像是少了一条腿,公司的经营将会寸步难行啊。
而这都要拜陶辰鹏所赐,是他破坏了这一切。
出了江家的大门,韩志强抬头怒瞪了陶辰鹏一眼,说道:
“你别以为,江家的亲事黄了,你就能跟敏舒在一起了,我告诉你,你休想,江伯川说得没错,你就是一只男狐狸精,我女儿现在是被狐狸精给迷了心智,我这个当爹的绝不会放手不管。”
韩志强说着,一把将韩敏舒从陶辰鹏身边拉了过去,又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要攀附豪门,轻轻松松成为豪门女婿,少奋斗几十年,你们这种人的心思,我清楚得很,想要打我女儿的主意,门都没有,我警告你,不要再出现在我女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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