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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拖家带口的也离婚

这一次，季明萱可是相当的识趣，下班时间一到，她就自己主动给程闻山发了信息，问他是不是该过来接她了。

信息发过去之后，并没有回应。

五分钟后，电话响了，程闻山打来的。

“下来吧，我到了”，电话接通之后，程闻山就简单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挂了。

现在他和季明萱之间，关系挺微妙的，他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方式。

之前的那种试探，已经无法再用了，甚至现在回想起来，有点蠢。

程闻山在车里等了几分钟，季明萱的身影就出现了。

“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季明萱上车的时候笑，她倒是比程闻山大方得多，看起来并未受到任何的影响。

“还得回家换衣服嘛”，程闻山看她，也跟着笑了笑。

季明萱笑眼弯弯，但没再看他，很自觉自己将安全带系上，然后看向了车窗外。

程闻山开车的时候，不时会看一眼季明萱，看她像孩子一样，带着欣赏和好奇的目光望着窗外风景的模样。

“你那个助理……”快到家的时候，程闻山还是开了口，欲言又止。

“今天不加班，回去了啊”，季明萱转头看他，目光清澈又理所当然。

目光相对，季明萱又开口，“他是我爷爷以前资助过的一个学生。”

“我知道”，程闻山点头，轻描淡写。

季明萱皱眉，眼底有些诧异，她甚至问不出来他是现在她说了才知道，还是她说之前他就知道了，查过了。

他这么喜欢查人底细，不知道他回来之后，是否也查过这三年里她的所有经历。

或者没兴趣，或者不重要，或者……

季明萱皱了皱眉，内心里突然想打自己一巴掌。

想得太远了。

季明萱垂眸，苦涩笑笑再次开口。

“所以，他可能打一开始就想着是要到这工作的，只不过，估计他也没想到，我这现在是这么个鬼样子，我爷爷也不在了。”

季明萱说这话的时候，很淡然，有自嘲和释怀感。

程闻山看着她，目光往下，能看到她垂在膝盖上的手，习惯性不安的轻扣着。

程闻山咽了咽口水，将目光再次望向前方。

不适合，这个时候不合适任何的安慰跟接触。

车子很快在楼下停了下来，两个人一块上的楼，一块进的门，进门之后却又很默契的各自回房间换衣服。

季明萱将礼服拿出来，工整摆在床上，深吸好大一口气才将衣服穿上。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程闻山已经先她一步换好了西装，此刻坐在沙发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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