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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自己撞得再圆,也不会像我家小娇夫那么圆,虽然她现在长毛了,但我会想办法处理掉她的毛,不让她难过。”
“啊,毛能处理吗?”
“你走吧,我要留在这里安慰小娇夫,她长毛变丑,一定超级难过。”
“那我也留在这里,你安慰她,我安慰你。”
……
江禾的后脖颈被冷飕飕的硬鳞片贴着,不用睁眼,已经猜到说话的是谁了。
她有点意外,因为能明显感觉出来,此刻的食钉绿蟒很小,细细的或许和她的手指头差不多粗细,连跟食钉绿蟒一起贴过来的畸变蛇也很纤细。
它们怎么做到变大缩小的?
小A的智能语言自动转换功能过于好用,江禾算是了解了食钉绿蟒跟着她的真实原因。
她的头圆到连食钉绿蟒也会喜欢?这是得多圆啊!
熟睡之前,她突然冒出了个困惑:以前的破系统呢,哪里去了?还在她的脑海里吗?
哎算了,不想那么多,先睡吧。
江禾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
室友坐在自己床上,一脸地惊恐。
小小的宿舍里此刻被两条无比大的蛇和蟒占据,江禾整个身体都被蛇蟒围拢在中间,虽然蛇蟒都不愿意碰刘保娃,但他连下脚的地方也没有,双腿屈起无助地抱紧。
蛇和蟒都在打呼噜,呼噜声还怪响。
江禾坐起身,感觉头皮凉飕飕的,伸手一摸,发现刚长出了寸长的头发被剃得干干净净,枕头四周全是被剃掉的头发。
这……食钉绿蟒好像真的解决掉了,她摸着自己圆溜溜地光头,更烦恼了。
“不是我,不是我剃的。”察觉到江禾不善的目光,刘保娃连连道:“我没有碰过你。”
江禾挠挠食钉绿蟒的脖颈,食钉绿蟒的呼噜声更欢快了。
她斜睨刘保娃:“你看到了什么?”
刘保娃惊恐摇头,“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
江禾慢腾腾道:“我枕头上的头发你能看到吗?”
刘保娃摇头又点头,江禾满意点头,“我把床铺打扫干净,一根头发丝也不要留在上面。”
“可,可它们……”刘保娃脸色泛白,“我怕。”
江禾拍拍食钉绿蟒的脑袋,“小绿绿,我要出门了。”
食钉绿蟒的眼皮动了动,身体嗖嗖嗖地缩小到一尺左右长,细的江禾的小手指差不多,它蹿进江禾的裤腿,挨着抑制器缠好自己,畸变蛇和食钉绿蟒几乎同频,生怕江禾丢下它,口中慌慌张张叫:“等等我等等我。”
畸变蛇对缩小还不熟练,磕磕巴巴缩小了好几次才把自己变细钻进江禾裤腿管,把自己缠好在食钉绿蟒身边。
江禾:……亲眼所见后,她总算知道了食钉绿蟒是怎么从矿底来到的训练营。
大概没人会想到比人身体还粗的五级食钉绿蟒可以缩小变细。
江禾抬头望向对面。
她的室友已经吓呆了,嘴巴大的能放进一颗鸭蛋。
江禾问他:“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刘保娃立刻合上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江禾淡定道,“不错。”
她站起身,一蹦一跳朝门外走去。
一条腿走路有个好处,在下楼梯时候可以一次朝下跳好几个台阶。
昨天四楼楼梯断裂的栏杆重新装好,江禾特意观察了一下,修复的挺好,像原装栏杆。,
这会正好是打饭的时间点,楼梯上犯人挺多,都在议论昨天的事。
“监狱长昨天来了,杀了两个异人,处理尸体的那些家伙说,那两个异人的脖子被拧得就剩一点皮肉挂着,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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