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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沙发是软的,但江肆还是被谢听云丝毫不控制的力道给甩了个七荤八素。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陷在柔软的单人沙发里,谢听云正弯腰俯身凑在他眼前,左手还牢牢把控着他的右手手腕。
此时的谢听云仿佛是一头被惹怒的野兽,而江肆就是那不长眼踩到他尾巴的猎物。
如果说以前谢听云的眼睛像是寒冬里封冻起来的湖面般平静,饶是风雪也激不起半分波澜。
那现在那层冰面便是无端端破开了,露出了下面的波涛翻涌着却无法看到底的幽深,仿佛随时都会被卷进去尸骨无存。
说不害怕是假的。
江肆虽然从来都自诩是聪明人,但实际上二十八年的人生中最大的磨难应该也就是被不同性别的人骚扰而已。
他从没见识过真正的疯子或是病娇,尽管他那个热衷于看各种女频小说的博士室友经常给他灌输这些知识。
托室友的福,江肆甚至还想在这样紧张的时刻感叹一句,原来大反派真的是病娇啊……
不过他现在不太敢张嘴,因为谢听云不光抓着他的手腕,一条膝盖还压在了沙发上。
嗯…刚好在他两腿之间。
现在江肆倒是知道什么叫胯下生风了,确实凉飕飕。
就算是这样,谢听云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他的平板,甚至连耳机都好端端地在耳朵里没被扯掉,所以江肆觉得他舅还是手下留了一点情的。
耳机里是谢听云的录音,江肆纠结了半晌正准备开口时,谢听云把平板往床上一扔,然后扯掉了他的耳机。
留言从平板扬声器里公放出来,仍然是冷冰冰的不带一点情绪。
“……以上,是导演给我的台本,并非我本人发言。至于我自己想说的,我会看着那个人亲口说出来,无须这些仪式。”
“咔哒”一声,录音播放完毕。
江肆愣了一秒,再反应过来时是谢听云截然不同的声音。
“江肆,”谢听云俯身又凑近了一些,直勾勾地盯着江肆的眼睛,“告诉我,是不是所有人都能这样?”
他一改常态,声音里是滚烫而克制的岩浆。
【我命令节目组现在立刻马上把摄像头打开!!】
【靠,这个房间的摄像头好像根本没开,我翻了一圈没翻到这个房间的额镜头】
【到底是哪里,我要杀人了,光听声音我已经要流鼻血了】
【有没有会脑补的姐妹出来解释一下,刚才那一连串哗啦跨擦的声音是在干嘛!!】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这个耳机都能掉……挺剧烈的吧应该?】
【姐妹们我连夜买票飞梦水,nm的导演组不会拍让我来拍!!】
【好恶心啊,在节目上搞这一出】
【额,江肆无视规则,新来的这个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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