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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的搂着白婉玲眉头深锁。
白婉玲抓住他的肩膀,嘴巴苍白:“祁深,我恐怕活不成了,但是,我不后悔,如果在重来,我依然选择替你挡这一枪……”白婉玲说到这,已经是泪流满面,喉头哽咽:“祁深,还有一件事我一直都骗了你,当初你被欧晨轩和宋明害进监狱的时候,是沈念秋去洛城找的证据……她找到了宋明和宣姐的录音作为证据,得知是宋明和宣姐合伙撞的欧晨轩,却转而污蔑给你……这些证据,都是沈念秋交给我的……虽然她现在恨你,但是之前,她是在乎你的……”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白婉玲为沈念秋开脱只是为了不想叫宋祁深心中再次充满仇恨。
宋祁深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眼眶发红:“婉玲,我知道你也是被逼无奈,我已经原谅你了。”
白婉玲听罢,欣慰而又酸涩的笑了,痴痴的看着宋祁深:“其实,那天在温泉里面,我们并没有发生关系,你虽然喝醉了,却依然能分清我和沈念秋,其实,我有时候真的羡慕沈念秋。”
白婉玲说到这,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了出来……
还没有靠岸,白婉玲已经没有了心跳。
回到了港城,宋祁深沉痛的为白婉玲举办了葬礼。
前来参加葬礼的还有欧晨轩,但是,念秋并没有出现。
欧晨轩虽然有些失落,但是表情上还是有些幸灾乐祸,走过去朝白婉玲的墓碑旁鞠了一躬,叹了一口气。
“哥,深夜你和白婉玲去邮轮上做什么?白婉玲的死该不会是蓄意而为吧?”欧晨轩假装好意的问。
宋祁深冷着脸,看着欧晨轩:“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
欧晨轩一脸的无辜:“我怎么会清楚?又不是我干的。”
宋祁深眯眼看着欧晨轩,上前一步:“澄羽,有什么你可以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哥,这句话你应该对念秋说才对,你要知道,她最恨你。”
欧晨轩气定神闲的笑了一下,那双眼睛里面没有任何的温度。
和宋祁深擦身之际,宋祁深发狠的捏着他的胳膊,那双锐目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她是恨我,但是,她没有你这么卑鄙。你把念秋和爸都放了,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宋祁深和欧晨轩谈条件。
欧晨轩将宋祁深的手不屑的拿开:“可以,但是,念秋是我的未婚妻,我不会让给你。”
欧晨轩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说完推开宋祁深,径直走出了陵园,上了车。
宋祁深看着欧晨轩的背影,手骨不自觉的收紧。
丁明华匆匆的走了过来,低声在宋祁深的耳边开口:“先生,刚才警局那边来了消息,莫成得知白婉玲死了,在监狱里自杀了。”
宋祁深眉头皱蹙的更深了:“抢救过来了么?”
丁明华摇摇头:“没有,莫成临死的时候托人转告我,说要你把他和白婉玲葬在一起。”
宋祁深叹了一口气,看着墓碑上白婉玲的那张相片,心头溢出了无尽的忧伤。
“我知道了。”
宋祁深上车回到了别墅,朋友何峻在客厅里等候了多时。
何峻一脸的凝重,对宋祁深说:“我查了,欧晨轩将整个别墅都派人严加看管着,沈小姐就是被禁在那里的。但是,无从下手。”
宋祁深若有所思着:“峻,这几天不用你盯着澄羽了,你还是回自己公司忙吧,辛苦你了。”
宋祁深拍了拍何峻的肩膀,一脸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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