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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公鼬变成了二十来岁、年富力强的后生;小母鼬则化作十七、八岁的姑娘,模样还有几分秀美。
这三人见到他,就深深一躬到底,异口同声道:“见过小主人!”整齐得仿佛排演了大半个晚上。
“……”燕三郎有生以来首度碰上这种待遇,沉默几息才嗯了一声。
他对这几只黄鼠狼也是满心好奇,虽然见过的奇谭怪事不少,但这还是头一次有妖怪投靠他和千岁——虽然是被迫的。
“你们有名字吗?”
“有。”黄皮老爹迭声应答,显然经过一个晚上的调整就进入状态,“五十年前我也住在春深堂,这里的主人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做黄鹤。”
趴在枝头上的白猫嗤地一声笑了。明明是只黄鼠狼,却被指名为“鹤”,这主人有点意思。
黄鹤一家子闻声抬头,这才发现她的踪影,不由得讶道:“找猫找了大半个晚上,还以为它丢了,何时自己又跑回来的?”
为了将功赎罪,黄鹤吩咐几个孩子打扫庭园,自己出去找了半宿的猫,一无所获。结果人家早回来了。
白猫不紧不慢磨着爪子:“要真给弄丢,我就只能附到你女儿身上了。”
之前白猫与燕三郎对话,只有男孩自己才能听懂。现在多了几个仆人,她也就干脆撤了神通,直接口吐人言。
几只黄鼠狼都骇了一大跳。黄鹤失声道:“女主人,是,是您!”
还好没对这猫动过粗。他听得很清楚,女主人说的是“附身”,也即是说,她也是鬼?
不对,不对。他对鬼物甚是了解,她从气质到性质都根本不符嘛。
千岁只有白天附在猫身上,夜里以真身出动,猫儿就自由了。只不过这只白猫对她俯首贴耳,又不爱动弹,很少离开燕三郎左右。
这几只黄鼠狼既要帮着她打理春深堂,那这秘密就瞒不过它们,千岁也不打算遮掩了,倨傲地嗯了一声。
黄鹤一家人辛苦半个晚上,果然赶在早晨将园子收拾妥当,残枝败叶都打扫干净,但要恢复到从前那样一步一景的雅致,还需要一点时间。尤其几株枝叶婆娑宛转的小叶榕已经枯蔫,看着是不活了。
燕三郎走上前去,抽出怨木剑,轻轻刺入树身。
每一株盆景,都是蜻蜓点水的一下。
“好了。”黄鼠狼们都看不懂他的用意,这些小树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新主人还要扎它们?燕三郎也不解释,收好剑,再将白猫从树上抱下来,取出篦子开始给她梳毛。“她掉毛厉害,房间至少每天要清扫两遍。”不然毛絮乱飞,就跟下大雪似地。
黄鼠狼们当然只能恭恭敬敬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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