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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执没发现,自己捏着立麦的手都紧了些。
其实他方寸大乱,但却拉出了他那副最嚣张的嘴脸:“你喊什么啊,离得这么近我又不是听不到……喜欢我也正常,毕竟我出道没多久微博就有近千万粉丝了,你是其中一员也不奇怪。”
却听店内留守的几个工作人员发出了起哄的嘘声。
陶执很容易就被惹毛了:“安静、安静!”
阮灵风也有点回过味来了,哈哈大笑起来,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服务生甚至直接递了话筒给阮灵风,让他不用再和陶执隔空喊话。
阮灵风接过话筒,也不忸怩,声音还带着笑,似乎是觉得调戏陶执很有意思:“其实你出第一张ep的时候我就买了……你的歌确实很好,你也确实是我喜欢的歌手,不过我觉得还是只听听歌就好了,毕竟你本人……”
陶执立刻拉下个脸:“我本人哪里不好吗?”
阮灵风没回答了,只是笑。
“别笑了,有什么他妈好笑的,”陶执开始无能狂怒,还对两个服务生道,“扣你们工资我跟你们讲。”
陶执想起最初他和阮灵风不熟,甚至有些针锋相对的时候,那时阮灵风说过他“虽然不普通但很自信”,难道现在也是这样吗?可这也不能全怪他吧,这omega行事作风一直很难用常理揣测,屡次对他释放信息素,总是对他好,偶尔说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又总是否认。
这算什么啊,到底是真没那个意思还是在钓他?怎么老是这样啊。
当然没那个意思更好,陶执之前纠结许久,得出的结论只是可以和阮灵风做朋友。他觉得阮灵风这种年龄长他不少、阅历丰富且态度开放的omega就算对他有什么意思,大约也不是真想和他发展什么稳定的关系。他其实还是无法接受那种并非以真心换真心的关系,哪怕他觉得阮灵风之后作为他的朋友,他不会干涉人家做任何事,但如果火烧到他自己身上……不行。
他觉得他们现在这样相处就挺好的,千万别搞出什么让他觉得很麻烦也很难以接受的关系。
可是这种话怎么开口?等下又要被嘲是普信男了。
……
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忽然一震──本来他要唱歌,应该先把手机放一边的,但刚才上台上得匆忙,就完全忘了这事。如果在演出中被手机来电打断节奏是很讨人厌的,但此刻这通来电无疑是一场及时雨。
是外卖小哥打过来的。阮灵风接起电话,卸下身上背着的吉他,一边跟外卖员通话,一边跳下了舞台,经过阮灵风时还意味不明地给了对方一个冷眼。
惹得阮灵风又笑。
-
陶执再回来时,提着一个蛋糕盒,不大,也就两磅左右。
他把蛋糕盒放在了阮灵风那张桌上,摆着一张别人欠他五百万的臭脸:“寿星最大哈,来拆蛋糕。”
阮灵风着实也没想到还有蛋糕。一碗长寿面和一场专属于他的live已经让他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刚才看陶执突然接着电话往外走,也只以为是临时有什么事。
原来是去拿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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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灵风把蛋糕盒拆出来,将里头的奶油蛋糕小心翼翼地捧出来,造型毫不花里胡哨,很简洁,上面一层铺满了水果。
陶执依旧臭着脸,声音却轻了不少:“本来想明天打听一下你口味再订的,反正还是太匆忙了,我就临时点了一个,但是这家店应该不会踩雷的……来,你插一下蜡烛。”
说着陶执把蜡烛递给阮灵风。
阮灵风只取了一根,插在中间,点了火。
小酒馆的灯也很识相地适时暗了下来。
烛火摇曳,动物奶油和水果的甜香弥漫在空气中,总是很暴躁的alpha少年难得轻声细语:“快许愿。”
阮灵风依言闭上眼,但没有第一时间许愿,他心想,自己过了个最棒的生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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