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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崔耕把脖子一昂,道:““崔药”听说过没有?那是本官发明的,专为陛下解决头疼脑热之忧。不服气的话,你也发明一种好药来啊?”
“呃……这……”张易之心说我不会制崔药,只会制春药,但这话又怎么说得出口?
崔耕得理不饶人,继续道:“还有那白如雪密似霜的糖霜,如宝石似水晶的冰糖,那也是我的手笔!现在宫里能吃的糖霜和冰糖,尽是此物。怎么样?你张少卿不服气,也尽可再做改进啊!”
“我……”
“说了吃的,咱们再说住的!现在名扬天下的扬州园林是谁先建造的,还不是我崔耕崔二郎?你张易之能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建筑?”
“我……”
三问之下,张易之满面羞红,难发一言。
不过没关系,旁观者清,张昌宗道:“既然崔著作不愿意走佞幸之路,为何非要争这控鹤监监正之职呢!”
崔耕当然不能说,我就是恶心你们俩,为共济会的兄弟们报仇。
突地,他连眨了几下眼,语带哽咽道:“当然是为了陛下,想陛下何等英明,今日竟然和张常侍下双陆而不胜。不用问,那肯定是陛下太累了啊!陛下为国事操劳到如此程度,我崔二郎要是再不想办法为陛下分忧,那还算是个人吗?”
武则天其实也觉得自己的精力大不如前,但她虽然嘴里说老,心里却是不肯认的,听崔耕给她找了这么个借口,顿时龙心大悦,道:“所以,崔爱卿就想让朕轻松轻松?”
“正是!微臣愿意竭尽所能,使陛下放松身心,稍解劳乏。至于旁人的闲言碎语,臣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有崔耕以往那么多现实的功绩在前,武则天还真的信了这话了,道:“崔爱卿真乃忠臣也!”
张昌宗心里吃味儿,道:“就算你崔耕有点小聪明,但是,让陛下放松,靠崔药不行,靠糖霜不行,还是我们兄弟的手段行!”
“哼,张常侍是说男色?薛敖曹就是本官配合梁王千岁所献的,要不……您也找一个同样的来?”
控鹤监是为武则天搜罗美少年,又不是把自个儿献上去,张昌宗再次无言!
他转移话题,道:“我说得当然不是什么男色,而是陪陛下玩乐!比如玩双陆,比如饮酒作乐……你崔著作能陪陛下?”
这条还真是崔耕的软肋!让他每天陪武老太太搞这些东西,那还不如让他去死呢。
崔耕想了一下,突地一笑道:“玩双陆算什么啊?总玩这个还不得玩腻了?也真亏你张常侍拿这个当一回事儿说。我给陛下介绍几个新游戏……”
“什么游戏?”
“那可太多了,比如……取一个围棋棋盘来!”
武则天稍微一点头,高力士就领命而去,不消一会儿,一个围棋棋盘已经摆好。
然后,崔耕手持黑子,教给给武则天下……五子棋!
要是武则天年轻的时候,肯定会对这种小游戏嗤之以鼻,但是,现在她老了,精力不济。这种不怎么费脑子的小游戏,还真对她老人家的胃口,很快就喜笑颜开,大赞崔耕有心了。
尤其是在赢了崔耕一局后,更是怎么看崔耕怎么顺眼。
张易之这回可是真急了,崔耕虽然长得不如自己兄弟,但也算眉清目秀啊,万一武则天动心了可咋办?
他酸溜溜地道:“也不知崔著作偶然间从哪儿学得了这个五子棋之法,真是走运啊!”
“哦?那听张少卿这话的意思,我崔二郎只有这一种游新奇的游戏了?”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崔耕看向武则天,道:“陛下,且听微臣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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