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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后的陈珂,悄悄的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兰溪敲击桌面的食指上,心中不由得暗暗祈祷着:钟先生快点开完会吧,他的小心脏快要承受不住。。。。。
然而,他的祈祷还未结束,便被一道不怕死的话打断了。
视频另一端的一位老者,见兰溪一直都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睥睨众人,不由得一阵气恼,出口的话也不自觉的失了分寸:
“家主,坎贝尔家族几百年来的基业,都立在M国,您与一个男人结婚,就已经愧对祖宗了。。。。。”
话音未落,一道阴森可怖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你。。。。。。是想死吗?”
那人几不可察的顿了一下,面上一副唯唯诺诺,心中却不以为意,先不说公司的重心已经不在这边了,单说兰溪身处Z国,他又能拿自己怎么样呢,更何况还是在自己家,身后皆是保镖。
思及此,转瞬间便换上了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不知死活的继续开口:
“家主,您又何必为了一个不能生。。。。。。”
他的话还没说,在兰溪的注视下,声音不自觉的越来越小,看着他嘴角缓缓勾起的森然笑意,那段被按在地上磋磨的记忆,瞬间涌于脑海。
眼中的懊恼一闪而过,他怎么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他们这位年轻家主,可是连亲生父亲都不放过的人,又怎么会顾念他这个表亲。
他怎么一时犯了混,在几人的撺掇下,就当了这只出头鸟。
思及此,止住声音的嘴张了又张,然而还不待他出声,一道带着戏谑的阴冷声音,已然缓缓响了起来:
“不能什么?说啊,怎么不说了,嗯?”
只是一瞬间,陈珂的冷汗一瞬间便下来了,看着如此平静的兰溪,悄悄地后退了半步,绷着一张严肃的脸,在心里默默的将视频中,那个上赶着找死的人,骂了无数次:
你丫的想要早日投胎重新做人,又没人拦着,但别TM连累无辜啊,谁不知道处于暴怒中的老大,除了钟先生之外,那可是无差别攻击的。
可。。。。。。现在能轻而易举的平息怒气的人,正在开会,徒留他一个人面对暴怒中的老大,是真的怕啊。。。。。。
与此同时,兰溪看着对面的人,那阴翳的声音里竟夹杂了几分笑意:“我放在心尖上的珍宝,竟成了你们口中不能生养的。。。。。。"
“呵……”他冷笑一声,继续道:“好,好得很。。。。。。"
音落,淡淡的瞥了一眼,那老头后面的保镖,幽幽的开口:“拖下去,喂狗。。。。。。”
那声音如同地狱里索命的恶鬼,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直到被人架着手臂拖起来朝外走,那人才反应过来,语无伦次的哀嚎着,哪还有刚刚的精英模样:
“家主,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家主饶了我吧。。。。。。”
话音未落,便剧烈的挣扎起来,那散发着刺激性气味的,黄色的液体,沿着褶皱的裤腿,哩哩啦啦的淌了一路,口中还在不断地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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