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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只有足够恩爱,才能一个月闪婚不是吗?”
是这个道理不错。
江斯淮偏下头,他倚在露台最外面的黑色栏杆上,单薄的衬衫一角随风飘起,有点随性的懒散。
书悦随着他的目光往下望过去,在楼下的花园入口处,林碧蔓和书衡君正坐在那里品茶,他们若有若无望过来的目光,显然是在提醒他们该演好这场恩爱的戏码。
于是书悦心领神会地向他靠近,他们两个人的距离渐渐拉近。
她的手搭在江斯淮的肩膀上,指尖挑着他深色的领带,这是一个极具挑逗的姿势,书悦眨了眨眼睛,能看见江斯淮因此而紧绷吞咽的喉结。
她轻笑冷一声,假装不小心划过他的喉结,姿态亲昵地为他整理领带。
书悦贴着江斯淮的耳边问:“我一直好奇,江律师为什么一直没有谈过恋爱?”
“爱情令人疯狂,刺激的荷尔蒙会让人上瘾。”
这是江斯淮万年不变的答案,他稍稍向后退了一步,背部结结实实抵在栏杆上,这会儿是退无可退的地步,被全部的暧昧气息包裹。
江斯淮伸手抓住她作乱的手,纤细一握的手腕,她笑的狡黠,故意用一层薄热的呼吸撩拨他的耳膜。
“可我喜欢你为我疯狂的样子。”
那些凌乱的衬衫被踩在脚下,他线条分明的脊背像古希腊最完美的艺术雕塑,那些清冷错乱的呼吸落在她耳边,是禁欲的,也是纵欲的。
江斯淮低头看着自己被揉乱的衬衫。
他自然明白书悦某些程度的恶趣味,他觉得距离好像又被拉回了在布达佩斯的时候,理性和克制不再是人性的枷锁。
他环住她整个人,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重新夺回所有主动权。
江斯淮仍旧是那一副温和到堪称宠溺的语气:“那好,sherry,你低下头,我要吻你了。”
江斯淮的吻和他这个人的个性一模一样,没什么攻击的味道,他喜欢一寸又一寸的撬开牙关,像给黄油面包涂满蜂蜜酱一样,将甜蜜的滋味慢条斯理地带到口腔的每一寸。
书悦呼吸不稳地倒在他怀里,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作乱,这一场恩爱戏码总有假戏真做的成分,纵然如此,她心里却也有真实感受——和江斯淮这样的人结婚还不赖。
临走的时候,书悦被拉进了林碧蔓的房间里。
林碧蔓从保险柜里依次取出房本、车钥匙和一些股票债券之类的东西,书悦大致扫了一眼,只觉得价值不菲。
这些价值不菲的东西最终交到了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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