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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翻原主的记忆,确实没有关于贺老的记忆。
原主的爷爷居然还活着,阮沉鱼惊讶了。
季辞深看她是真不知道,问道:“你回去这么久,没有见过贺老?”
阮沉鱼摇头:“你也知道老贺忙得要死,刘芳又不待见我,更不可能带我出去见人了。”
不仅如此,阮沉鱼发现原主对于贺家的印象就只有贺家这几口子。
“别说爷爷了,就是贺睢宁和贺广陵我也没见过。”贺世昌把原主找回来的时候,贺广陵已经带着出院的媳妇儿回了任上。
季辞深想到她的身世,也沉默了。
他实在不明白,换了孙女这么大的事儿,贺世昌居然没有跟老爷子通气?
或许贺老知道了,只是没腾出时间来见自家孙女?
不应该啊,就算再忙见一面的时间也有。
季辞深想到季家的复杂关系,再看贺家,也释然了,他们家这么复杂的都有,有贺家这么奇怪的也正常。
阮沉鱼就更看得开了,“于师长家的邀请不能拒绝,明天你下班之后也别去医务室要输液瓶了,直接回家。”
也不知道贺广陵和贺睢宁给了她多少红包,好期待。
季辞深点头,“那,歇了?”
阮沉鱼蹭蹭两下钻进被窝,朝季辞深笑了笑:“又不睡觉,还是睡觉吧。”
季辞深:“……”
别以为他听不出这两个睡觉的差别。
季辞深拉了灯绳,将被子盖在胸前,看了眼身边的阮沉鱼,叹了口气。
本以为阮沉鱼心心念念的事儿没办成,人会睡不着,结果躺下没有两分钟,轻缓规律的呼吸声就出现在季辞深耳边。
季辞深则是因为阮沉鱼的行为睡不着。
不过听着耳边缓缓的呼吸声,季辞深渐渐陷入了睡眠中。
半夜,季辞深被砸醒,看着胸前乱糟糟的头,他深吸一口气收回攥紧的拳头。
他轻轻往旁边挪了挪,直到跨在床边,才停下动作。
又睡了两个小时,季辞深睁开眼看着窗外的星光,轻轻掀起被子,卷了个卷挡在床边,穿上衣裳出了门。
到操场的时候,他下边的几个营长已经在整队了。
跑操完毕之后,季辞深快步往家赶。
郝山河在后边儿叫住他,同行的还有三团团长徐立功。
“老季,走这么快干嘛,回家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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