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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犯什么罪伏什么法（第2页）
甚至有管不住好奇心的，查到白家父女年前飞往冰岛，上门白家明里暗里打探消息。
倘若到这步，还是流言概念，但豪门从不是只八卦的长舌地。以往被霍氏父子弹压的，眼红霍氏蛋糕的，纷纷如闻到血的鲨鱼。
先是酒场会所谣言试探，进一步发展到舆论，月底舆论有了狂澜之势，真刀真枪的厮杀正式开始。
霍瑾年再不反击，三个月必兵败如山倒，霍氏基业毁于一旦。
颜惜早餐后，换好霍氏秘书办统一工装，头发挽成低髻盘在脑后。
出门就是地铁站，十一块，直达霍氏办公楼下。
萧达昨晚通知上班时，询问了早上是否能来接她。
颜惜当时稀奇，询问带是否，不像霍瑾年的魔鬼口吻，问他，“是他吩咐你的，还是你自己想问的？”
萧达犹豫后，不撒谎，“是霍先生让我问的。”
颜惜，“如果我拒绝呢？”
萧达迟疑一下，“霍先生尊重您的意见，但您身体刚修养，建议您乘车出行。”
颜惜，“所以还是象征性询问，没有选择对吗？”
挂完电话，没几分钟，萧达发过来一份表格。
是颜惜小区最近公交地铁通往霍氏的时刻表和班次，附有一句“霍先生尊重您的选择。”
颜惜很意外。
电梯一路上顶楼，来得晚了，秘书办正在开内部小会。
霍父环游全球后，周大志递交辞呈，霍瑾年不批不放。恰巧苏成怀调去新加坡当网管，他依旧还是大秘。
周大志老远瞥见颜惜出电梯，还有三十句的小会，缩短成五句。
颜惜走到近前，只听见一句，“董事会八点三十，霍董已经到了，再催一遍其他董事。”
小秘书们散开。
颜惜预备好的自我介绍，卡在嘴里。
周大志请她往右边走，“您不用自我介绍，在职的秘书都认识您，而且您工作性质跟她们不一样。”
颜惜脚步停住，“我是秘书岗，工作性质哪里不一样？”
周大志余光克制不住，频频扫过她小腹，事是全程参与，却并非不愧疚。
他透露，“霍董批了过往他经手项目的全部资料，供您比对查阅。除了涉及集团最根本的部分，其他资料，您甚至可以拿出去展示给别人。”
颜惜垂落的手臂绷紧。
只觉可笑，那一刀，鲜血喷溅，霍瑾年若非以为他们又回到以前状态。
你来我往地试探，心照不宣暗藏鬼胎。
派萧达来，透露一个愿意坐牢的态度。
项目中埋下几点破绽，逗驴一样吊着她，直到吊不住，商业罪进去几天或两星期。
那他错了。
她要他认罪伏法。
犯什么罪，伏什么法。
到了董事长办公室，与颜惜前几年来装修迥然不同。霍父喜欢红木紫檀消失无踪，整体黑灰两色，纯中式的古典气派，落地窗俯瞰整个南省最纸醉金迷的中心。
颜惜目光梭巡一半，右侧休息室的门开了。
霍瑾年伫立在那儿，穿铁灰色西装，身姿挺拔不改，高大却清瘦，望着她笑。
“颜秘书。”
颜惜注视他。
他笑意深了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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