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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反应不过来。
“刚刚那个警察说的。”晏玉还是懒懒的。
“噢,不知道。”她向来安分守己,想不出哪里惹到警察了。
他轻笑一下,重复了巴智勇的话。“缘分这事儿,科学都解释不了。”
她不再继续这话题,问道:“酒醒了?”
他望向她。
她忍住笑,“酒量差不丢人。”
“困。”他转头看窗外。
难怪他喜欢喝可乐。她不打趣他了,“快到境园了,我把车开到车库去?”
“地下入口不在景良路,前面直走右转。”
在晏玉的指路下,荆觅玉把车停到了他的车位。
她弯腰拎鞋子,听见他说,“既然到这了,上去坐坐吧。顺便给你把伤处理了。”
她望向他。
他对她乍变的神情了然,“害怕了?”
她眯起眼睛,造作地勾了勾头发,“你经常约女人上去吗?”
这个问题问得有够无聊。“不然呢?难道约男的?”
她抱紧双臂抖了抖,“好冷。”
“上去。”他下了车,“我那有毯子,有被子,你想怎么盖就怎么盖。”
“更冷了。”荆觅玉撑着车门穿上了鞋。踩了这么久油门和刹车,右脚掌已经脏了,贴在鞋垫上很不舒服。
晏玉打开左车门,直接抱起她。
她下意识抓住领口,手肘抵住他的胸膛,“我可没答应一夜情呐。”
他的目光溜到她的胸前,再回到她的脸上,“口口声声说拒绝,却又时时勾引我。”他低头在她耳畔轻轻呼吸,不意外地看见她的耳朵红了一圈。他吹了一口气,“你的目的是什么。”
荆觅玉只觉有一阵酥麻从耳朵蔓延到半侧身子。她没有动,一动就亲上他了。
“嗯?”晏玉柔柔地拉长了尾音。“让我猜猜——”
她心中一惊。
他见到她眼里的警觉,笑了。“你在期待我强暴你吗?鸭子嘴硬,心里却渴望巴巴我上你。”
她的紧张感消失了。
他踢上车门,讥诮一句:“想得美。”
“……”荆觅玉忍不住龇一下牙。好想揍他!
“很有自知之明。”
晏玉抱着她上了电梯,进了房子。
她看到书柜上满满的书,惊讶地说:“没想到你看的书很有深度啊。”《瘾君子》、《五号屠场》、《杀死一只知更鸟》、《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等等,光书名就透着两个字: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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