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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在离任母仅有一寸的地方停下,车夫得意地道:“早这么乖巧不就好了,非得闹腾这么久,快说。”
阿紫努力平一平心绪,断断续续地道:“主子去见齐王,先是上药,之后……问起他和太子起争执的过程,然后……”
见她说的话与先前一样,车夫眉头一皱,恶狠狠地道:“还耍花样,看来你是真不想他们活了!”说着,他做势又举起鞭子,阿紫急忙道:“我没有,那么多话,你总得让我一句句说。”
“最好是这样。”车夫面色不善地收起鞭子,落在阿紫身上的那双眼睛里透着不加掩饰的凶狠。
阿紫握紧任母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的手,接着刚才的话继续道:“齐王将事情都告诉了主子,主子很生气,说太子刚愎自用,是非不分,随后又议论了太后几句,说她居心不良,祸国殃民。”
车夫仔细听着,等了一会儿不见阿紫继续说下去,催促道:“继续说下去。”
“没有了。”见车夫要发火,阿紫急急道:“我知道的都说了,真没别的了,我自己不要命,难道连母亲和大哥的命也不要了吗,真的就这些。”
车夫将信将疑地盯着她,随即往隔着帘子的厨房看了一眼,隐约有一只手从帘缝中挥过。
车夫眉头一挑,收回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阿紫,“我倒要看看,你对皇后到底有多忠心!”话音未落,鞭子迅速挥下,狠狠落在任母背上,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任母年纪老迈,哪受得了这样的鞭打,没几下就倒在地上,哀呼惨叫,阿紫一边用身子替任母挡鞭子一边哭求他停手。
正如她自己所说,可以不要自己性命,却万万见不得辛苦将自己抚养长大的母亲受这样的苦楚。
“尽忠还是尽孝,你自己选择!”车夫冷冷抛下这句话,手里的鞭子依旧在不停挥落,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任大力双目赤红地冲上去,嘴里吼道:“欺负我娘和我妹妹,我和你拼了!”
车夫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脚下一力,已是避开了任大力,令他扑了个空,并趁其脚下不稳的时候,抬脚用力踢在任大力腿弯处,令他彻底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并被车夫踩住。
“放开我!”任大力拼命挣扎,他力气不小,平常一个人能挑起一百多斤的担子,可那只脚就跟铁铸的一样,死死钉在他背上,怎么也挣不开。
车夫低头冷笑,“别以为有几分蛮力,就天下无敌了,老子让你趴着,你就得乖乖趴着!”
任大力咬牙道:“究竟我们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要这样害我们?”
“这个就要问你妹妹了,她老老实实回答,你们娘仨一点苦都不用受,可偏偏她选择了忠心,那就只能委屈你们了。”
任大力听得一头雾水,他艰难地转过头看向不住垂泪的阿紫道:“妹妹,什么忠心,他在说什么?”
听到他话,阿紫泪落得越发凶猛,半晌,她跪在车夫面前,哀求道:“我真的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你放过他们吧,求求你!”
车夫抬手就是一鞭,狠狠抽在阿紫耳朵上,“我说好几遍了,拿消息来换他们的命,你这耳朵聋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再抽几鞭给你去去耳屎啊?”
“我知道的都说了,你就算把他们打死,也没别的话了啊!”阿紫痛得浑身发抖,鲜血自耳根处滴落,淌满了脖子,再加上满身的伤口,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血人。
车夫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冷笑道:“忠心是好事,可有时候太忠心了,就会害人害己了。”说着,他啧啧摇头,“我真替你家人悲哀,一个这么大年纪,一个家里妻有子,这会儿却都要因为你而丧命!”
“我……”阿紫流露出挣扎之色,许久,她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抬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要保证他们安全。”
车夫看了一眼帘子,点头道:“可以。”
虽然阿紫对他的话有所怀疑,但就眼下的情况,似乎也没别的法子了,她拭去流到脸上的血,道:“你蹲下来,我只告诉你一人听,省得他们听见后,你又找机会灭口。”
车夫爽快地答应,蹲下身道:“说吧。”
“主子说……”阿紫低低说着,她的声音很轻,令车夫听不太清,逐将耳朵往阿紫那边又凑了凑,哪知道后者竟然一口咬住他耳朵,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啊!”车夫撕心裂肺地叫着,“松开!快松开!”
阿紫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咬得更加用力,竟生生把车夫的右耳咬了下来,血流如注。
趁车夫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功夫,阿紫让任大力扶起任母离后,任母一把拉住她,“咱们一块儿走。”
阿紫不安地看了一眼微微晃动的帘子,“你们先走,我马上就来。”
“可是……”任母还在犹豫,阿紫已经用力将他们推到了门口,朝任大力道:“娘身子不好,又挨了打,你快带她去看大夫!”
趁任母没注意,她悄悄在任大力耳边道:“屋里很可能还有其他人,快带娘走,不然就来不及了,回城之后,立刻去京兆府报官,让府尹带你去见皇后娘娘,记着,千万不要回家!以后……家里就靠你了!”
任大力在她眼里看到了绝望,他突然明白,妹妹根本没想走,她是骗母亲的,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这么说,母亲爱女心切,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走!”任大力拼命逼住快要落下的眼泪,从喉咙里吼出这个字,他不想阿紫有事,可他更清楚,要是不走,不止阿紫,他和任母的性命也会交待在这里,甚至……没人会知道他们的死。
看到任大力二人离开,车夫顾不得满是鲜血的右耳,怒吼一声追了上去,要是让任氏母子逃走,他……不敢想自己的下场。阿紫冲过去,拼死从后面抱住他,任车夫怎么打都不松手,眼见任氏母子跑得越来越远,车夫恨得两只眼睛要呕出血来,迭声怒骂,“贱人!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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