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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伟的皮鞋在雪地上狠狠碾过,鞋底纹路在积雪上刻出深深的沟壑,宛如当年唐建设在他父亲账本上做下的假账痕迹。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年冬天的雪也是这样大,父亲被逼得在厂门口上吊时,脚上的布鞋也是这样在雪地里拖出长长的痕迹。
‘嗡’轿车引擎发出低吼,轮胎卷起的雪粒子打在监狱围墙上,发出细碎‘啪’声。
高大伟透过车窗望着铁窗后那个模糊的人影,突然想起父亲出事前一天说的话:“儿啊……唐建设对我们所做的一切……你可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他猛地踩下油门,轿车在雪地里甩出一道弧线。
后视镜里,监狱岗亭上的哨兵正往这边张望。高大伟从怀里摸出个旧怀表,‘咔嗒’一声打开,表盖里嵌着父亲的黑白照片,拍摄于唐建设接管纺织厂的前一天。
“爸……”他拇指摩挲着照片上父亲僵硬的笑脸,“第一个。”怀表合上的声音清脆利落,像给这场复仇按下第一个句点。
……
几天后中午——
林小草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冲进院子,身上的棉袄沾满了奶渍和尿渍,散发出一股酸臭味。
她枯黄的发丝黏在额头上,怀里的婴儿哭得小脸发紫。
“滚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这是老唐给我的房子!”她尖叫着扑向一个正在搬五斗橱的工人,却被对方轻易躲开。
棉鞋踩在结冰的尿布上,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慌忙中她扯住了晾衣绳,绳子‘啪’地断裂,冻硬的尿布像炮弹般砸在院墙上。
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从里屋踱出来,手里把玩着唐建设收藏的玉石烟嘴:“林小草是吧?”他抬脚踢了踢地上的奶瓶碎片,“唐厂长的案子结了,这房子,我们高厂长收回了。”突然压低声音。
听到这话,林小草浑身发抖,怀里的孩子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不可能,不可能,这是唐夫人给我的,还过来户的。”说着,林小草就要去拿房产证,刚走两步,就见皮夹克男人从兜里拿出了个东西。定睛一看,就是那张过户后,属于自己的房产证。
林小草呆立在原地,怀里孩子的哭声仿佛隔了一层棉花般遥远。她死死盯着皮夹克男人手中晃动的房产证,那上面鲜红的印章在她眼前扭曲变形。
“想要?”男人突然将房产证撕成两半,随手一扬。纸片雪花般飘落,正好落在墙角那滩未干的尿渍里。“西街印刷厂,两三块钱能做一箱子。”他咧着嘴,露出颗金灿灿的门牙。
林小草踉跄着扑向那堆‘金首饰’,颤抖的手指抓起一只镯子。阳光下,镯子内侧‘唐记银楼’的刻字歪歪扭扭,分明是用钉子后刻的。她发疯似的用牙去咬,劣质金属上立刻留下道清晰的牙印。
“省省吧。”男人一脚踩住滚到她脚边的‘金戒指’,鞋跟一拧,镀金的表层顿时剥落,露出里面灰白的铅胎。“就你这脑子,也配跟我们高厂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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