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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冬语咯一下笑出声来:“刚不是吹有什么咒语吗?”
“是有咒语啊。”阳顶天还强辨:“不过效果只有五分钟。”
“那有什么用。”余冬语撇嘴。
“所以,还是把防蚊水给我涂一点吧。”阳顶天伸手。
“不给。”这下余冬语傲娇了。
“不是吧。”阳顶天叫:“就看着我给蚊子咬啊。”
“没错。”余冬语点头。
“不心疼?”
眼晴却盯着余冬语的腿。
阳顶天心怦怦乱跳,这时月光正好,他不由得暗赞:“哇,又大又圆。”
他胡言乱语,余冬语便笑得花枝乱颤,拿出防蚊水,道:“给你吧,别再吱吱歪歪了,小心吓得那鬼不敢出来。”
突然恶作剧之心起,借眼一扫,旁边不远处有一条蛇,他心念一动,召唤那条蛇,那蛇立刻就向余冬语游过去。
“我陪你去吧。”
阳顶天便嘿嘿笑,涂了防蚊水,也就不再吱声。
余冬语咯的一声笑。
“真有鬼啊。”阳顶天叫。
月亮慢慢升起来,但下面的别墅群却并没有什么动静。
阳顶天只是玩个恶作剧,可不想真摔了她,慌忙往前一窜,一把抱住余冬语。
“好吧。”阳顶天哀嚎一声:“蚊子们,咬吧,只别咬嘴,这嘴刚才是女警花亲过的,敢咬这里,当心她铐你们哦,我跟你们说,她好狠心的,那真叫一个铁石心肠哦,别看你们细胳膊细腿的,她铐起来也绝不会容情。”
余冬语刚站起来,才把小内裤提上去,回头就看到了蛇,她呀的一声叫,外面的裤子不及系好,提了就跑,那蛇在阳顶天的指令下,偏偏追着她跑。
阳顶天悄声道:“住客不多啊。”
余冬语点头:“就是闹鬼。”
余冬语根本来不及把外面的裤子提上来,只好提着裤子跑,转过大树,阳顶天看到,故意讶叫:“怎么了余姐。”
“我管你去死。”
“好吧。”阳顶天在自己嘴上轻扇了一下:“掌嘴。”
余冬语个子高大,又跑得急,这一栽,力量不小,阳顶天给她带得往后一倒,结结实实摔在地下。
“不要。”余冬语摇头:“你呆在这边,别跟过来。”
树后是一个小坪,余冬语到树后,往这边看了一眼,便动手解裤子,原来她果然是去方便。
又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道:“我到那边看一下。”
余冬语白他一眼:“你刚不还一本正经的说,该信的要信吗?”
这语气有些不对,阳顶天好奇起来,眼见余冬语绕过一棵树,那树上有只夜莺,他便借夜莺的眼晴看过去。
“有蛇。”余冬语叫一声,眼见那死蛇直追过来,她迫不得已往阳顶天这边跑,但裤子绊脚,地又不平,突地一跄,往前直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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