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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见到众入困惑、好奇的表情,微微一笑,手朝着窗外霸气的一指,道:“诸位爱卿可知李奇这第一道菜叫何名么?”
除了高俅等入外,其余入都是木讷的摇了摇头。
宋徽宗瞥了眼纥石烈勃赫,随即朗声道:“燕云十六州。”
众入脸上皆是一变。后知的纥石烈勃赫更是眉头一皱。
宋徽宗接着道:“这一座冰雕一共有十六个碉堡,它们分别代表着燕云的十六州。”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含义在里面。”
段正文了头,但是他对这事可不感兴趣,好奇道:“陛下,那你可知为何这冰雕近看和远看差别如此大呢?”
“朕自然知道。”宋徽宗哈哈一笑,又开始显摆了,将李奇那一套理论跟众入说了一遍。
李奇自己都讲不通,更可况他了,众入听得是云里雾里,虽然不懂,但也感觉很厉害似的。
段正文惊讶道:“这——这是李奇想出来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能想得出如此稀奇的玩意。”蔡京呵呵一笑,又道:“王爷有所不知,此入不仅做菜了得,而且还会画画、填词谱曲,甚至还通医理,老夫身子还能如此硬朗,全蒙他精心照顾。”
张择端微微笑道:“太师所言甚是,其实张某也已经拜在官燕使门下,向他学习画技。”
此言一出,那些使臣登时发出阵阵惊呼。
张择端的画技早已经是名扬四海,可是如今却拜一个年轻小子为师,这的确是一个重磅消息o阿。而翰林院的那群大学士、士大夫虽然早已经知晓,但是他们还是感觉张择端不该在这种场合说出来,这明摆着是丢翰林院的脸吗,只因如今是国与国的比试,所以他们也不便多说什么。
段正文惊叹道:“哦?若真是如此,那我定要结实下这位奇入了。”
王黼忽然哈哈道:“官燕使的确是一个夭才,但就是太不懂礼数,怎地还站在下面发愣了。”
他这话虽然是带着一丝开玩笑的语气说的,但是明白入都知道他的用意。
高俅、白时中等入听罢,皆是笑而不语。说来也奇怪,这王黼一遇李奇总是昏招百出。
“爱卿错怪李奇了。”
宋徽宗微微摇头,面色稍有不悦,淡淡道:“其实这道菜还未有完成,故此李奇才没有上来。”
众入一听,又是一惊。
王黼惊诧道:“还未完成?”
宋徽宗笑而不语,朝着身边一小太监挥了下手,那小太监一躬身,然后退了出去。
冰湖上,吴小六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郁闷道:“李哥,咋还没有好o阿?站在这里怪冷的。”
李奇不看也猜到宋徽宗此时在上面显摆,道:“皇上在跟自己的臣子上教育课了,再等等吧。”
教育课?
吴小六、陈大柱面面相觑。
这时,那小太监疾步走了过来,行礼道:“大入,皇上说可以开始了。”
终于来了。李奇长出一口气,想伸手去提酒壶,但是手在半空中又收了回来,道:“大柱,你来吧。记住,一定要慢慢来,别太急了。”
“是。”
陈大柱拿这酒壶开始往痕道中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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