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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算众人孝敬柳前辈,故意将茶杯停在那里。东风喝完一大碗,丝毫不见醉色,背过身一弹剑,又唱道:“江流宛转绕芳甸。”这次唱一句就停了。
茶杯落在丁白鹇手上。丁白鹇吓道:“我可喝不了这么多。”
东风学宫鸴的口气,笑道:“大家不要客气,喝多喝少无所谓。”换个小碗,给丁白鹇斟满,自己仍喝一酒海,说:“祝愿你们贤夫妇……”
说到“贤夫妇”三个字,他刻意加重语气,从酒海上面瞟一眼张鬼方。张鬼方却像忘了偷请柬的旧事似的,或者像个木头,像个核桃,眼观鼻鼻观心。东风也觉自己玩得过火,心口闷闷地难受。
不过这一眼也只在须臾之间,他接着说:“祝你们两个琴瑟和鸣,祝丁女侠侠名远扬。”将满满一海的屠苏酒喝光了。
丁白鹇低声劝说:“少喝点么。”
东风说:“我这辈子还未喝醉过,才敢这么玩儿的。”又朝张鬼方的方向,不动声色地一抬下巴。意思是讲,一会只管把茶杯传到张鬼方手上,东风再说几句软话,下了台阶,两个人就算和好了。
丁白鹇早注意到不对,此时心领神会,向他比个手势。
传到第三轮,丁白鹇果然听令,总把茶杯丢给张鬼方。席间四人个个都是高手,把杯子当暗器投接,“呼呼”作响,几乎不在手上停留。东风虽然背过身唱,其实耳朵仔细听着破风之声。到“汀上白沙看不见”的“见”字,杯在丁白鹇手中。
他故意一拖尾音,丁白鹇伸指一弹,杯子蓦地转个方向,射向张鬼方面门。东风连忙停下声音。
张鬼方却伸手一挡,把那茶杯拍到对面,落在施怀怀中。施怀压根动不了,茶杯传不出去,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东风一怔,回头看去,张鬼方嘴角似勾非勾,灰眼睛冷冰冰盯在他脸上,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和他喝酒,本来就是借坡下驴,为了讨饶喝的。张鬼方硬要端架子,东风再气苦,也不好逼他。只得给施怀斟一小碗,自己边喝边说:“祝你修心养性,武功进步。”
施怀小声说:“我看你尖牙利嘴的,也没有修身养性。”东风自嘲似的一哂,将那碗屠苏酒喂到他嘴边。施怀被绑着,没法一口干完,但也听话地慢慢啜尽了。
酒过数巡,一首《春江花月夜》快要唱毕。除了张鬼方一杯未喝、东风喝不醉,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喝得面红耳赤。施怀因为动不了,喝得尤其多,已经快要人事不省了。
张鬼方迟迟不给他面子,不下他的台阶,东风每唱一轮,心里就更失望、更堵一些。不仅没有借酒消愁之感,反而越喝越难过,越喝越觉得眼眶发热。且他每陪一碗酒,祝这祝那,挑别人爱听的话说,反过来却没有人祝他沉冤昭雪、情场得意。真显得他可怜可悲,没人喜欢。
唱完末一句,落月摇情满江树了,张鬼方照例把杯子抛给施怀。东风背着身也听得出,暗暗掉了一滴泪。他怕别人看见,不敢抬手擦,等那冰凉的泪珠滚落下巴,这才盈盈转过来,给施怀斟满,说:“最后一碗了,祝你……”
施怀喝得太多,实在没什么可祝的了。东风鼻子一酸,说:“祝你心想事成。”
张鬼方忽然打断他,皱着眉问:“这是最后一碗了?”
东风火气上涌,叫道:“是啦,歌唱完了!你还想叫我喝么,没有了!”
张鬼方怔道:“我以为还有呢。”东风看都不看他,把酒高高端起来,一饮而尽。喉咙一时间辣得说不出话。张鬼方又说:“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
宫鸴醉眼朦胧,说道:“这首是《春江花月夜》。”丁白鹇在桌底下使劲掐他一把,教他住嘴。
东风只当没听见,低垂眼帘,端着这一碗“心想事成”,让施怀慢慢喝完了。
岂料酒才下肚,施怀突然“哇”一声大哭起来,真个哭得涕泗横流。众人纷纷吓了一跳,东风温声问:“你怎么了?”
只听施怀抽泣道:“我、我就是比不上你,师哥就是忘不掉你!”
第68章为我吹行云使西来(十五)
不知哪里来的一群小孩,咯咯笑着从跑过院门。反过来,厅里只有抽噎的声音,倒显得施怀受了莫大委屈似的。他有什么好委屈?东风喝了这么多酒,没有一杯让他如此耳热。手一抖,行令用那只杯子摔在地上,裂成四瓣。好清脆一声“当啷”。
他如梦初醒,想:“施怀只说师兄师弟的,又没提到别的东西。”微微一哂,找补道:“子车谒又不是健忘。我在终南从小待到大,他不记得,那才不对吧。”
他一面说,手底一面暗暗用力,把施怀的哑穴点中了。
施怀半低着头,眼泪落雨一样扑簌簌往下掉。东风摸出他的手帕,替他揩脸。不过越是擦,手帕越是湿。眼泪不需要出声,泉水价冒出来。
那张咸透的手帕,把东风指头也沾得湿湿黏黏的。他百般不是滋味,心想:“这算怎么回事?我走了那天都没哭呢。”但当着大家面,当然不能和施怀计较这个,反而安慰道:“又不是大事,值得你哭成这样?”
施怀有苦难言,呜呜作声,怎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宫鸴本就醉得发昏,听他期期艾艾好半天,不耐烦道:“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哭哭啼啼的。下次见到子车谒,我替你问了,你好还是东风好,行不行?”
椅子“嘎吱”一响,张鬼方霍然站起,绕过桌子,走到施怀这一边。东风今夜还没和他靠这么近过,抬起头来,惴惴地看了他一眼。他神色平静得吓人,可以称作有城府了。东风明明觉得自己有理,看他这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顿生一种畏惧心思,往施怀面前挡了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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