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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笑了笑:“那成呗,那我这就走了李总……要不送您上去吧,自己成吗?”
李景鸣不耐烦地摆摆手,低声嫌弃了句:“啰嗦。”
他从电梯上下来,摸出钥匙,就像进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
关了门,他轻手轻脚进了卧室,以为赵云亭已经洗漱了睡下,没想到一开门那人就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穿了一件玫红色肩带睡衣,露出一片白皙光滑的□□。
“还没睡啊?被我吵醒了?”
赵云亭回身扯了一个枕头扔过去,冷着脸说:“当这是自己家呢?”
他伸手接住,笑问:“怎么了这是?”
赵云亭抿嘴不说话,跟他僵持了片刻才找借口说:“你这样的话,以后我还是自己找房子住吧。”
“别介,”他笑了一下,有气无力的躺到床上,“我喝多了,走不了,你不会这么绝情吧?吃人嘴短,你怎么着也不能深更半夜撵我吧?”
赵云亭起身让位置,距离他还有一定就闻到浓烈的烟酒之气。她有些无奈,“你真醉了还是装醉?我可是见过你装醉……人本来就不实诚,沾了酒更不实诚。”
“我有这么滚蛋吗?”他侧过去身子面对她,撑着头说,“怎么在你嘴里我就这么一无是处了?哦,我就这么碍你眼啊?我招谁惹谁了?”
“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自己心里不清楚啊?”
他听出点什么,皱皱眉,一点酒意也没了,忙坐起来,小心地打量了她一眼,试探着说:“你是不是搞错了?天地良心,我现在可老实着呢。”
“现在老实有什么用,奈何以前的风流债多。光那些旧爱之间的陈年旧帐就够你忙一阵子了,还用得着新欢?”
“不是,”李景鸣抹了把脸,“你这话里有话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他说了又慢悠悠地躺下,手臂搁在额头上遮住灯光,“能不能帮我倒杯水?今天酒喝得有点多……”
他喝了酒就会“红光满面”,从耳朵根子开始往上爬,如果稍微再多喝一点,就连身上也不能幸免,赵云亭看他这副样子,叹了口气,起身出去倒水。
回来的时候除了端了一杯子水之外还盛了一盆温水,拧了一条帕子。
回到屋里见他还躺着,褥子床单皱皱巴巴,被子也要掉地。
语气不善地往他大腿根踢了踢,“别装了,知道你没醉。”
他睁开眼看了看她,“我醉了。”
“喝酒的人如果真醉了一般都说自己没醉,没有哪个喊着自己醉了的。”
他笑笑,“那我没醉。”
赵云亭把水杯递给他,又将毛巾甩到他脸上,挑眉说:“我就知道你没醉。”
李景鸣闭了闭眼,又使劲摇摇头,把毛巾从脸上拿开,一口气把水灌进嘴里,解了渴才吐气说:“喝了酒弄不了你了,还掉进你设的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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