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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非送下最后一单外卖,回到邓家坊的出租屋,冲完澡感觉很清醒,开始盘腿打坐。
他从小体弱多病,6岁开始跟着附近道观的清云道长练功健身。清云道长擅长道功、医术,程若非的父母本意是请清云道长给他治病,清云道长却说治病需要治本,治本就要跟随他修炼道家功法。
后来,程若非除了学习道家拳术以外,最主要是修炼道家的盘龙内功,盘龙功的修炼必须是童子身,清云道长明确告诉他在24岁以前不能接近女人,否则前功尽弃。
程若非问清云道长为什么要到24岁,清云道长嘿嘿一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小子,一定会感谢我,但如果你早破了童子身,老子就不要你这龟孙子了!”
“师父,我是徒弟辈,你叫我‘龟孙子’,你怎么和师爷一辈了?”
“龟儿子,我一巴掌拍死你!”
清云道长一生诙谐,师徒两人经常没大没小。但在练功上,清云道长却绝不含糊,对程若非要求非常严厉。
程若非从6岁到18岁12年中,早晚天天跟着师父练习内功和拳术。上大学之后,不能再去师父那,但只要有时间自己还是会坚持习练。
自从练习道家内功之后,程若非不但改变了体质,还发育得比同龄人好,到了十七八岁,就长成了一个健壮、高大,而且还功夫出众的妥妥的大帅哥。
四年大学生活,主动向程若非示好的女孩不断,他都敬而远之,不敢跟任何人谈恋爱,就怕擦枪走火,以至于同学们都以为他性取向有问题。
来南海市前,程若非刚过了24岁生日,昨天晚上鬼使神差地破了童子身。
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是在胡思乱想中度过的,时而害怕,时而庆幸。除去精神疲惫之外,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感觉精力比平时还旺盛。
他想起师父清云道长说的话,“练了盘龙功,以后你就偷着乐吧”,再问他为什么,清云道长不回答,反而打趣他说,“你小子,将来可千万别做嫪毐”。
至于嫪毐的故事,他早在十四五岁时就知道了一些大概,但之前的他不以为意,直到昨晚,初试锋芒后,他才悟出了一点意思。
程若非运行全身的气血,感觉内力比平时增加了不少,以前他只能隔空击倒一米以外的一整瓶矿泉水,现在他把一瓶矿泉水放到两米以外,随意挥出一掌,矿泉水瓶应声而到。
师父曾经说过“百步迎风掌”如果在两米以外随意击倒一整瓶矿泉水,就可以暗劲伤人,他明白自己的武功已经进入暗劲阶段。
以前他练武都是明劲,刚有余而柔不足,自从与那个陌生女人“荒唐”后,程若非觉得自己的武功更上了一层楼,内力可以刚柔相济,暗劲勃发。
这种奇怪的变化,他以前从没有想到。
他回想着女人摇曳的身姿,肆意地呻吟,忘我地战栗。身体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
但随之而来的是恐惧,女人有没有报警呢,警察会不会来抓他?刚想到这儿,手机铃声响了。
“你是程若非吗?我是南山区公安局的刑警林爽,请你马上到南山区公安局刑警队来一趟!”
“好——好吧,能问一下是什么事吗。”程若非的心猛跳起来,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刚刚想到警察,警察的电话就来了。
一定是那个女人告发了自己,如果她不告发,刑警怎么会给他打电话?去了还能不能出来,自己该怎么办,如果不去,能去哪儿?到处都有监控,能逃得掉吗?他的脑子快速运转着。
没等对面的警察解释,他就急速地挂掉了电话,骑上电动车向南山区公安局奔去。
一路上,他咬着牙,硬着头皮不断地鼓舞着自己,敢作敢当,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子出来还是一条好汉。
在公安局传达室做好登记,传达室的警卫给刑警队打电话,一个爽朗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叫他去一楼问询室”。
程若非慢吞吞地向一楼的问询室走去,犹如戴着镣铐的犯人进入刑场一般,每一步都是沉重的、无力的,他的头嗡嗡作响,他不想到那儿去,但又不能不去。
他一步步挨到了问询室,轻轻敲了一下门,里面传出一个响亮的年轻女性声音,“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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